越千玲看见楚天赐和萧连山回来,连忙从沙发上跳起来,满脸的倦态,看样子一晚上没睡,走到面前掰着楚天赐的脸左右看了看,满意的笑着。
“连山,姓方的动手打他吧?”
“没有,我一直在旁边站着,按你交代的,她敢动手,我就抽她!”萧连山冲去厨房找吃的。
“算姓方的有眼色,我的人也敢打。”越千玲笑嘻嘻的躺到沙发上。
楚天赐愣了一下,瞟着越千玲诧异的问。
“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
“哥,千玲说了,你一个男人,不能随随便便让女人打你,如果姓方的不识抬举,再动手动脚,我就……我就……。”萧连山扬着手后面一句话说不出来。
“哟,瞧你现在长进的,都敢打女人了,本事越来越大了。”楚天赐白了他一眼摇着头叹息的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再跟着她学,早晚你连我也一起打。”
“呵呵,哥,咋可能,千玲说了,只要我保护好你,想吃啥都给我做。”萧连山满嘴的蛋卷,一脸傻笑的说。
“拿人手短吃人口短……这话难道你没听过。”楚天赐喝了一口水苦笑着说。
“总之一句话,除了我之外,不允许有第二个女人打你!”越千玲得意洋洋的仰着头说。
“为什么啊?!”楚天赐差点被水呛着,一脸的委屈。“都是爹妈生的,我凭什么让你打啊?”
“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越千玲趾高气昂的笑着。
楚天赐无力的叹口气,不再说话,好像只要越千玲提及以前的事,他似乎永远都没底气和她继续争辩,去浴室洗了脸出来对萧连山说。
“连山,吃完了你就去找安琪,告诉她我知道黄金龙龟纸卷上第二句篆书的意思了!”
越千玲眼睛一亮,从沙发上坐起来,笑嘻嘻的问。
“第二句是什么意思?”
“先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楚天赐好像也特别的兴奋,笑着说。
……
再次见到萧连山和身边的顾安琪是在青羊宫的门口,里面的文物清理已经完成,重新对游客开发参观,陆陆续续有很多游人络绎不绝的进出。
越千玲抬头看看楚天赐一脸疑惑。
“好好的,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天赐哥,连山说你解开了第二句篆书的意思?”顾安琪欣喜的问。
楚天赐点着头笑了笑说。
“这事要感谢姜教授,不是他请我来青羊宫,我没这么快解开第二句的意思。”
“和姜教授有什么关系?”越千玲不解的问。
“主颠乾坤在八月,这是黄金龙龟纸卷上的第二句,这句话明显是指一个地方,我反复想过也没头绪,直到我那天看见青羊宫这三个字才恍然大悟。”
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刚劲有力的青羊宫三个大字悬挂在楼牌之上,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稀奇。
顾安琪忽然笑了起来,慢慢点点头说。
“在八月……哈哈哈,原来是这个意思,天赐哥,你真厉害,这你都能想到。”
“还是安琪聪明,一点就通。”楚天赐笑着说。
越千玲听他夸顾安琪一脸的不快,漫不经心的说。
“现在明明是五月,怎么又变成八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