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麻石路的罅缝里,积聚着肮脏的污水,昏黄的路灯剪出楼房和树木的轮廓,麻石路的尽头一个男人像死狗一样的睡着。那些花花绿绿的广告画,香烟,酒杯,治疗花柳病的广告牌上都印有一个嘴唇腥红,搔首弄姿的半裸女人。这就是千奇百怪,乱七八糟的城市,人们像蚊虫苍蝇一样汇集到这里,都想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挖掘金钱,寻找宝藏,跑到纸醉金迷的歌舞厅,猎取放荡妖冶的女人。
高梵飞越而过,在海边的码头,人影绰绰,一些夜行船只停在岸边,那些人在上上下下搬运货物。高梵飞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采花贼此刻会在什么地方呢?
高梵绕城半周,不见采花贼的踪迹,他心里不免有些着急。难道是他判断失误?还是采花贼改变了策略?从采花贼作案的路线来看,他几乎都是在偏僻,黑暗的地方下手。
又飞行一圈,高梵不知不觉来到晨风旅馆的上空,他的心里涌进一丝暖意,不由的想起刚来到滨岛,住进这个小旅馆的情形。此时,肖依兰柔美的面容闪现在他脑海。他缓缓落下,悄悄走到肖依兰住的房间。
黑暗中,肖依兰的窗户帘帷紧闭,从里面透出淡淡的灯光。高梵心里顿感惊奇,此时正是二更天,肖依兰的房间为什么还亮着灯?难道是她睡觉前忘记关了?高梵靠近窗户,突然听的里面有隐隐的说话声,高梵心里又是一紧,但他不敢造次,十多天不见,如果肖依兰有了男朋友,此刻正在密会,也说不定。
虽有这种可能,高梵仍不放心,他趴近窗台细听,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知道你是小姐,但小姐的命也有好有坏,事已至此,你哭也没有用了,我已经点了你的哑穴,但这不碍我们云雨交欢。看你泪光盈盈,真是可怜唏唏,你是小姐,我是贼,是老天把我们拴在了一起,一切都是天数。”
此刻,呆在肖依兰房间里的男人正是采花贼,他白天在街道上偶然碰见肖依兰,便被她的美貌吸引住,应该说,他此前奸杀的七个少女,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肖依兰。在大街上,采花贼身穿考究的西装,俨然像个绅士,他尾随肖依兰来到晨风旅馆,察看了地形,然后转身离去。
深夜两点整,采花贼身穿夜行衣,潜入晨风旅馆,撬开了肖依兰的窗户,他翻入室内,用手电照照正在熟睡的肖依兰,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采花贼掀开被子,啪啪两下,点了肖依兰的穴道,然后慢慢地解开肖依兰的衬衣纽扣,两团乳房像皮球一样弹了出来,采花贼忍不住揉搓一下,惊醒了睡梦中的肖依兰。然而肖依兰被点中穴道,无法动弹,也不能叫出声,她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采花贼。
“别怕,小可爱,我是让你快活的男神。”采花贼说着话,把肖依兰的上衣褪去,手指一勾,又慢慢把薄薄的内内勾开,肖依兰已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真是个尤物啊。采花贼一边欣赏,一边脱掉自己的衣物,刹时间,变得的一丝不挂。采花贼就像一颗剥了壳的熟鸡蛋,白亮白亮,一身健肉,腿间的阳根巨大无比。
采花贼并不着急,他坐在床边先尽情的观赏,这是他实施奸杀的第一步,他还有第二步,向对方讲述他不幸的遭遇,似乎想告诉受害人,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他的过错。
采花贼缓缓的说起来:
女人长的漂亮,本来是件好事,哪个男人不喜欢漂亮的女人?但女人长的太漂亮,既遭人喜欢又遭嫉妒,更让有权有势的男人垂涎三尺,漂亮的女人把持不住,往往就会投入这种男人的怀抱,或做情人,或被包养,过上荣华富贵的生活,这是女人的天性,试问又有哪个女人不贪图享受呢?
我十八的岁的时候,认识一个漂亮的女人,她美若天仙,性格柔软,天性活泼,我们相亲相爱,她喜欢打扮,我吃苦受累挣钱,也要给她买漂亮的衣服,买贵重的化妆品。有一次,她说要到省城上女子大学,学费路费都不够,我跑到码头连续扛了几天大包,累吐了血,挣够了她需要的盘缠。
谁知她一去不回头,过了两年杳无音讯,我放下不下,跑到省城看她,一到学校,人家说她只上了一年学就不上了。
我问她去哪里了,学校也不知道,她是突然退学的。我心里着急,她没回家,也不在学校,那能去哪里,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吧?这样一想,心里更急,满省城乱找,一连半个月,仍不见踪影,我身上的钱用光了,就在路边讨点冷饭吃,晚上睡在桥洞里,白天仍不停的寻找,我似乎有种预感,她就在省城,就在我的身边。
有一天,我从百凤凰歌舞厅门口经过,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容,那不是她吗?我急忙跑上去喊她的名字。她回头看我一眼,眼睛似乎闪了一下,但马上熄灭了,变成了一汪冷水。我仔细一看,她穿的雍容华贵,手臂挽在一个猪油光亮的胖子的胳膊上。
“你认识这个乞丐?”那猪脸胖子惊奇的问。
她摇摇头,一声浪笑,“亲爱的,我怎么会认识乞丐呢。”
我当时眼前一黑,心中燃起怒火,破口大骂。那胖子是省城的一个什么局长,后面跟着几个手下,胖子一歪头,几个手下上来一顿拳脚,把我打昏在地。
天黑以后,我才慢慢醒过来,我踉踉跄跄走到海边,内心万分悲痛,想想自己心爱的人,把我当成一个陌生的乞丐,
又感到万念俱灰,不如投海死了算啦。
这个念头一闪现,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仔细一想,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要向她问个清楚。
第二天,我又到百凤凰歌舞厅门口,躲在一个角落等着她,可一连几天,不见她来百凤凰,我白天等夜晚等,下雨等刮风等,终于让我等到了。那天她一个人从黄包车上下来,一扭一扭的想进歌舞厅,被我上前拦住了。
“你不认识我这个乞丐吗?”我气愤的问。
她的神色略带惊慌,但很快就镇静下来,从小皮包里掏出一沓子钱塞给我,冷冷的说,“你快走吧,这些钱够我还你的情了吧。”
我把那沓子钱随手一扔,飘的满天都是,引来不少乞丐哄抢。我愤恨的说,“这些钱算什么,算狗屎,我不会放过你的,咱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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