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们抓这些女孩干什么呢?这么多的女孩又被关在哪里?他们还会有什么行动?
我连续几天跑到各处查寻,到那些易作案的地点蹲坑监视,发现有不名身份的人在那里游荡,他们行迹极为可疑,我尾随他们来到了一个地方,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这些人有可能回到了他们的巢穴。”慕容雪飞说道。
“有确是这样,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巢穴,那个地方就是
飞龙帮的总舵。”
慕容雪飞惊诧的看看邱岳之弥。“难道是飞龙帮的人干的?”
“目前还不能肯定,我们毕竟没有抓住他们的把柄。我不过是进行一个合理的推断罢了。”
“那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
“你和乔马要暗中监视飞龙帮的一举一动,见机行事。我还要去一些地方继续侦查。”
“对了,飞龙帮要我们明天交一千大洋赎金,不然就要撕票。”乔马说道。
“一千大洋不是小数目,我们一时半会也筹不到这么多。”慕容雪飞说。他一脸忧虑,眉头紧锁。
邱岳之弥沉思片刻,说道:“我想他们不会对慕容姑娘痛下杀手的,他们毕竟要的钱。撕票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好吧,我们尽快把飞龙帮的阴谋搞清楚,到时可能就真相大白了。”
第二天,慕容雪飞和乔马,一个装扮成黄包车夫,一个在飞龙帮门外不远的地方摆了一个算命摊。
飞龙帮的人进进出出,他们跟踪了几个,也没发现有可疑之处,那些外出的人又都回来了。
直到天近黄昏,有三个飞龙帮的弟兄走出来,其中一个长袍马褂,头带礼帽,后面跟着两个短裤短褂,像一对跟班,他们悠闲自得的从街上穿过,到商店里买了吃的玩的东西,然后向车站方向走去。
乔马拉着黄包车跟在后面,慕容雪飞也收拾好摊子,紧随其后。
那三个飞龙帮的人来到车站,在广场上慢慢地转来转去,他们的眼睛不时瞄向四周,特别关注那些单身女子,但又不急于上前,他们在寻找中意的猎物。那穿长袍的和几个年轻女子搭讪,好象在打听什么,然后又离开了,也许那些女子并没上勾。接着他们就像钓鱼一样,又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乔马和慕容雪飞分别呆在两个方向,站的比较远,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终于有一个挎着布包的乡下女子,在广场上东张西望,穿长袍的家伙走上去,和她谈了一会儿,那女子便跟着长袍来到了一排黄包车前。
乔马急忙跑上去:“先生,小姐坐车吗?”
长袍让乡下女子坐上了乔马的黄包车,然后自己坐上了另外一辆,说一声:“去贝壳巷。”
乔马虽然不知贝壳巷的具体位置,但大致的方向还是知道的,他故意慢腾腾让那辆在前面的黄包车先走,然后跟在后边,一路小跑起来。
贝壳巷离火车站的距离非常远,乔马感觉大约跑了有半个多小时,才在一处僻静的巷子口停下来。长袍掏出铜板付了车费,领着那乡下女子走进了巷子。
乔马坐在巷子口,看到后面又来了两辆黄包车,那两个短裤短褂跳下车,也跟了进去。紧接着慕容雪飞也坐车过来了。
慕容雪飞下了那辆黄包车,又上了乔马的车,乔马拉着慕容雪飞进了贝壳巷。这贝壳两头小,中间大,呈半圆形,真像个贝壳一样。
那两个短裤短褂已经在一处院子前站定,左右看了一下,遛进了院子,把门关了起来。
乔马在不远的地方停下来,慕容雪飞跳下车,到院子周围观察了一翻,这里很少有人来往,四处静悄悄的。难道这就是窝藏失踪少女的地方,雪雪会不会也被关里面?慕容雪飞一想起妹妹,不免有些急躁。他打算立刻冲进去,解救人质。被乔马一把拉住了。
乔马低声说:“咱们再等一会,看看动静再说。”
被乔马一提醒,慕容雪飞也感觉自己的点莽撞,他从一处低矮的院墙往里看,院子里没人,他一纵身进了院子。这是个前后两进院,前面的院子有三间屋,里面盛着一些杂乱的东西,慕容雪飞猫着腰,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到了后面的院子,后面也是三间房,青砖青瓦,中间的屋子是客厅,桌子上放了几个茶杯。
慕容雪飞贴在窗边,悄悄朝里面张望,他先看了一下客厅,接着又看了看两边的厢房,这一看,不免让慕容雪飞大吃一惊,那三间屋里竟然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