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柝一字一顿地说绝对不够。
站在熵裂旁边的就是那个英俊的配剑少年我现在知道了他的名字叫伢照他同熵裂一样穿着白色的睡袍睡袍里面是一套白色地睡衣赤脚头没有梳理柔顺地披散在肩膀上。
那个白天衣着华丽高贵可是身份却最低的老人名字叫潼燮他批着一件白色的狐皮披风披风里面是件蓝色的绣着一只青龙的真丝睡袍看着那只青龙我突然想到现在自己就是呆在西方护法青龙的领地上可是面对越来越诡异可是完全没有线索的事情我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同熵裂一样还没有睡的人还有那个白天正坐在软塌上的那个妇人她叫铱棹她的旁边是那个和她一样坐在软塌上的那个肌肉很达的男子熵裂告诉我他的名字叫鱼破可是他却显然已经入睡了他是被吵醒的因为他的脸很红眼睛里面全部是血丝头凌乱显然是经过一场大醉。我明白一个人在大醉之后被人吵醒是件多么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我没有问他问题。
而那个戴着透明手套的用毒的妇人熵裂说连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的外号而她的外号却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针!她穿的却是一件纯黑色的柔软的睡袍奇怪的是她的手上依然戴着那个透明的手套难道她连睡觉的时候都戴着?
我问皇柝你是不是说暗杀的人穿的是黑色的衣服?
是。
那么会不会是她?我指着针问皇柝。
不会。
为什么?
因为那个暗杀您的人穿的是紧身衣而针却是穿的宽松柔软的长袍这种衣服在行动上特别不方便会出特别重的声音。有经验的暗杀高手绝对不会穿着这种衣服行动。
所以这里只有你的怀疑最大。我转过头去看着那个白天弹琴的女子说。熵裂告诉我她的名字叫花效曾经是一家青楼中的有名的琴师。
她说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裹着一件宽大的灰色长袍我很想看看长袍下面是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黑色的夜行衣?
也许是也许不是。
然后我看到花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说如果我说不呢?
那么你会立刻死在这里。熵裂轻描淡写地说可是我知道他说过的话总是有效而且绝对有效。一个人若是到了他这种地位每次说话都会变得小心而谨慎因为说错一句话就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去纠正犯下的错误。一错就是死。
花效低着头咬着嘴唇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看到皇柝手上已经凝聚好了灵力因他的左手开始隐隐出银色的光芒我也将左手的无名指扣上好防备花效突然的逃跑或者进攻。
可是花效没有逃走也没有出手只是她脱下了那件灰色的长袍。
看到她脱下来我就已经后悔了因为里面没有夜行衣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她里面竟然没有穿衣服。
花效咬着嘴唇我看到她眼中已经有了泪光。
我转过头去对她说对不起是我弄错了你穿上衣服吧。
月神和潮涯呢?熵裂问我。
她们两个人没有在房间里面。
那你为什么不怀疑她们?熵裂看着我他的目光变得格外尖锐而寒冷如同闪亮的针尖。
不会是月神。我淡淡地说。
为什么?这次问的是皇柝。
我望着皇柝想起那天晚上他和月神的针锋相对我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一定有秘密。只是皇柝一直没有告诉我月神也没有说。于是我问皇柝你为什么那么怀疑月神?
我不是怀疑月神我是怀疑每一个人。
那么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在我进入那间房间的时候月神在我背后写了四个字:小心油
灯。那盏油灯是你点燃的你点的时候没有现已经只剩下一点油了吗?将灯油放掉的人肯定是精确计算过的那些灯油刚好可以支撑到晚上他来暗杀我的时候因为当突然进入黑暗的时候人的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
那么潮涯呢?皇柝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潮涯为什么不会在房间里面。她应该是会呆在房间里的因为她的身体一直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我看大家还是先回自己的房间等明天再说。
那么月神和潮涯怎么办?
没有办法只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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