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格还是几年前和安府的师傅学过怎么修枝,过了这些年好多都忘了,怕出纰漏他还特地去请教了一下王柳儿的爹。
这天中午呼格从地里回来,安均见了他后就躲进了王柳儿的屋里,王柳儿自从孕吐就没再去厨房,地里就更不会去了,每日闲着没事便会做些零活。
看着安均无精打采的接过鞋,王柳儿拨弄了她一下,“鞋子不喜欢吗?要不我再做个别的花色的?”
安均回过神,忙道,“喜欢,喜欢,我在想说戏的事。”
她把鞋子穿在脚上试了试,还挺合适,把鞋子放到床上,她准备回去的时候捎着。
这时王柳儿又递给她一双鞋,“这是娘给大哥做的,我给上的线,你帮大哥一起捎着吧,玲子那双我还没做好,还得再等几天。”
看着那双明显大很多的鞋,安均实在不想接,这些天她和呼格闹矛盾全家人可都看着呢,要说王柳儿肯定没这心思给他俩制造接触的机会,估计是婶子出的破主意。
别扭了一阵儿,安均终是把鞋接了过去,婶子就爱瞎操心,若是她不把这个面子给了,估计还得想别的主意。
吃午饭的时候,安均左边坐着玲子,右边坐着王柳儿,至于对面那个,她可以忽视。
到了晚上婶子又想了一计,竟然把玲子给留下了,玲子从小没娘,婶子又对她好,那真是对婶子的话言听计从,可把安均气的!
一看玲子留下,安均也说不走了,笑话,别说跟老男人独处一室,独处一院也不行!
婶子就一句话,家里的床睡他们三人正好,再多一个也挤不下,安均把主意打到了王柳儿的身上,王柳儿可是自己睡的!
这时婶子又说了,“柳儿现在有身孕,你这丫头惯是好动,可别碰了我宝贝孙子。”
安均别无他法,只好和呼格一起回了他们的院子。
今晚的月亮就是个芽儿,所以外面有些黑,安均闷闷的跟在呼格的后面往前走,怀里还抱着两双鞋,为了一会儿和某人少些接触,她决定现在就把鞋送出去。
“那,你的!”
呼格在接鞋的时候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竟是一把握住了安均的手,不过松开的倒是挺快,安均有些憋闷,但是没有发作,她不敢。
待两人进了院子,安均蹭蹭的就往屋子走去,屋门没有锁,一会儿她要用桌子把门顶上,哎,早知会有今天,那日她就该应了呼格,然后好好的给他说个漂亮媳妇!
安均的动作快,呼格还快,不等她进去屋门,后面的人就把她抱了个满怀,“媳妇,别生我的气了。”
现在的安均吓得浑身发软,完蛋,看来老男人是要发情,要不要这么耍她?
“呼格呀,我明儿个就去给你说个小的,保准又漂亮又温柔,还喜欢生孩子,你就看在我爹爹的面儿上,别吓我,我但儿小……”
不再让安均乱说话,呼格吻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以前他只敢等人睡熟了再亲,在人清醒的情况下,这还是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