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绅桐望着背影,露出阴险的笑容。
“轰轰轰······”
炮声隆隆。
宇军围三阙一,给毅军留下北门逃跑,其余三门都是进攻对象。
······
顺天城。
潘涛满脸怒火升帐。
“牛灯语,你干的好事!”
堂弟潘晋被牛灯语活活打死,还枭首示众,潘涛怎能咽下去这口气,立刻升帐聚将。
“潘帅,潘晋将军战场抗命,私自离战阵,导致我军大败,按军律当斩······”
此刻若说一句软话,就把潘涛彻底得罪了,明显是没有给人家面子,故意斩了他堂弟。
所以牛灯语只能硬气到底,用军律说事,让潘涛有火无处发。
“本帅说的是这事么?”
果然用军律就被潘涛堵死,他只能气急败坏喝道,“潘晋违反军律当斩,否则如何让全营将士服气,杀得好!”
“本帅向来赏罚分明,有功赏,有过罚,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简直猖狂!”
“牛灯语,本帅且问你,此次兵败,你可有责任?”
牛灯语低头道:“末将御下不严,导致兵败,末将······有责。”
“一句御下不严就将责任推干净了么?休想!不严明军律,怎对得起死去的那些将士!”
潘涛恶狠狠道,“来人,将牛灯语拖出去斩了!”
立刻潘涛的亲信上前将牛灯语扭住。
“大帅,末将不服!”
“败军之将,还有什么脸说不服,拖下去!”
潘涛根本不给牛灯语辩解的机会。
“大帅,牛将军罪不至死,请手下留情!”
“大帅,牛将军劳苦功高,请网开一面!”
“······”
立刻有五人求情。
“尔等五人定是牛灯语同党,来人,将他们拉出去,重责二十杖,再有求情者,与牛灯语同罪,皆斩!”
潘涛怒喝,众将不再敢言。
“末将恳请大帅饶了牛将军性命,让他戴罪立功!”
满红和牛灯语是挚友,他硬着头皮求情。
“尔敢蔑视本帅?”
潘涛阴阴笑道,“果然是同党情深,本帅就让你心满意足······来人,将此二贼推出去斩了!”
“诸位同仁,再别为我去求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