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挣脱了一下没挣开,气的要命,“你是不是有病?”
周靳言拧着眉说了句,“别乱动。”
池砚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仔仔细细的把自己那只被陈松碰过的手,从指尖擦到手腕。
直到擦完了那包湿纸巾,池砚的手背都被擦红了,他才迟迟的把池砚的手给放开。
池砚发现周靳言看上去好像很不高兴。
但他懒得去猜测他哪里不开心,沉默的坐在一旁,不打算理他。
周靳言好像也没有要跟他说话的意思。
一路相对无言,直到车子在他家公寓楼停下。
池砚才对他说了声,“谢谢。”
周靳言看着他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池砚。”
池砚微蹙着眉看着他,“什么?”
周靳言握住他的手,在他擦红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我不喜欢……”
他的声音很低,池砚一开始没太听清他的话,便问他,“不喜欢什么?”
但周靳言却没有回他,只是对他温和的笑了笑,“回去早点休息,晚安。”
池砚带着疑惑下了车,满脸无语的向公寓走去。
不知道周靳言今天是抽的什么风。
周靳言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轻轻的按了按眉心。
想到刚才自己说的那句“我不喜欢别人碰你”,周靳言带着点自嘲,无声的笑了一下。
池砚问他什么的时候,周靳言有些庆幸他没听清。
不然池砚现在应该把他当成神经病看吧。
今晚看到陈松握着池砚手的那一刻,周靳言不但想过去把人给踹翻。
甚至还想把他的手拧断。
即使最后没过去,后来在车上他还是有些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池砚那被擦红的手背就是证据。
周靳言忘记自己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想要占有,想要禁锢,想要那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别人觊觎一下,都会引起他的暴怒。
他想,或许又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虽然听上去有点恐怖,但这也让他证明了一个事实。
池砚于他来说,好像比他想象中还要重要一些。
周靳言不发话,司机就一直没启动车子。
大概过了十分钟,周靳言看着楼上的灯亮了,才对司机说,“走吧。”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