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知道这么形容很不雅,但她也确实想不到比这更合适的词语了,暂且用一下,等以后想到了再换也不迟。
他们那几人的对话,秦瑟听到了,唐牧川自然也听到了,秦瑟并未看唐牧川,因为无需她看,也可以感觉到他此刻正在上升的怒火,但他是一个长年都将任何情绪做到不动声色的人,所以任谁也对他没有感到恐惧。
秦俊感觉到了,他直至了身后同伴的对话:
“别说了。”
同伴开始有不解的声音传来:
“秦少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你不也想玩玩的吗?”
“哪是想,我看是真的玩过。”
“靠,这么禽兽?”
……
秦瑟仍是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向看一场事不关已的舞台剧,原本也没必要生气,毕竟事实是怎么样,她是什么样的人,还轮不到眼前的这群人来做评判,他们可以操控的始终是他们自己,并不能左右秦瑟的人生。
秦瑟以为唐牧川还会忍一忍,但这个时候,他动了。却是转过身来看着自己,面无表情,目光深沉:
“他碰过你?”
秦瑟和他的目光对视:
“他有没有碰过,你不知道?”
唐牧川猝然笑了,想起了两人之间的第一次,眉目间的戾气瞬间柔和了不少,紧了紧她还在自己手掌心的手:“那我换个说法,他曾对你图谋不轨?”
秦瑟点头:
“曾经,三年前。”
“用的哪只手?”
秦瑟看向秦俊,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于是秦瑟对他笑了笑,话却是对着唐牧川说的:“他身手不好,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所以他两只手都用了。”
唐牧川轻笑:
“利用我?”
秦瑟转头看他,对于他洞悉自己的心理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毕竟自己的这点小心思他都看不出来,也不会安然在老大的位置上坐到现在了。她本就无意隐瞒,此刻被他发现,更不可能有尴尬一说,只是微微笑了笑:
“你若不愿,我自己动手也是一样的。”
“不急。”唐牧川笑了:“等你足够强大了再回头扇那些人巴掌也不迟,现在还是让我来。”
秦瑟微微挑眉,风情的笑了笑:
“那就有劳唐先生了。”
“言谢过早,我可是有条件的。”
他的目光含笑,里面包含的东西那么不遮不掩,秦瑟自是知道的,也没视而不见,就那么直视着:
“打一架就让我今天陪你上chuang?唐牧川,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那种容易被感动的无知小女孩,这架我没逼着你打。”
唐牧川仍是笑的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