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霜上门之后,两人对坐,聊起今天和明天的重点。
「怎么搞?」
「都可以,时间足够用。
「我是这样想的
「我,很有建设性,那来吧,我们对对剧本。
介种事情实在不方便明言,拿不到台面上,所以俩人像是对暗号似的,云山雾罩、遮遮掩掩的讲了一系列奇奇怪怪的故事。
每个人在刚开始听故事的时候总是很投入,但是最终的结果取决于讲故事的人。
白玉霜的风格是弯弯绕绕,她讲的故事总是很难懂,像是最精彩的悬疑剧,一波三折,不够聪明坚定的人一定会头皮发麻的败在前半截。
而烈哥的风格是套路多内核硬伏笔长,他讲的故事总是能够在最不经意间戳中听众敏感脆弱的内心。这是一场高手对决。
烈哥理解得很吃力很耗神,但最终仍然坚持到了最后。
而白玉霜却被韩烈的故事内核感动到泪流不止,泣不成声,最后甚至为剧情人物的命运发出了不甘的呐喊。
很显然,这是一个悲剧。
以韩烈的综合素质和知识架构,单独讲课的时候很少会被难倒,只是从容程度的区别而已。
舒缓掉情绪尾波,真正的走了出来。
白玉霜在窗台上趴了好久,然后又去浴缸里发了一会儿呆,终于舒缓掉情绪尾波,真正的走了出来。
「所以明天我们到底怎么做?「
白玉霜的声音轻飘飘的,好像悬浮在空中,特别仙、特别迷幻。
小姐姐不学声乐可惜了。。。。。
烈哥轻松回道:「咱们不认识,所以怎么生疏怎么来。
然后你可以正常表示出对我的兴趣,你姐不行,她得注意和我保持距离。
总体上你们俩要矜持多于热切,如果有第二场,一定要严词拒绝,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我就好。
「噢。。。。。。」
白玉霜乖乖点头,忽然把脸一冷,微微扬起一点下巴,居高临下的斜睨韩烈。
「保持距离。。。。。。是这样么?臭男人,狗流氓!」
「很好!够有女王范。」
韩烈呱唧呱唧鼓掌,然后勾勾手指:「不过戏路不对,你过来点,我教你一个新的表演技巧。。
「可是人家不想学了啊-~~好累的!」
白玉霜咬着下嘴唇,似哭非哭的往前小步慢挪,属实把犹抱琵琶半遮面给演活了。
一边拖延着时间,她一边忧心忡忡的问:「烈烈,那辆车和首饰什么的,我们收下来真的不会有问题吗?我总觉得绿毛高没安什么好心。。。。。。」
「以高家那种什么都要算计的性格,突然如此大方,当然有问题。
「韩烈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表情有两分随性,八分轻蔑。
「不过你们尽管放心,不管核心计划成功与否,只要有我在,到你们手里的东西谁都收不回去!
「白玉霜信了,不但全盘相信,而且极感安心。
正经起来的韩烈,确实有一种值得信任的气度。
霸气这种东西听起来虚无缥缈,好像只在故事里存在,其实那就是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精神内核,在恰当环境中的外在展现而已。
它不但不玄幻,反而能够真实不虚的给人带来安慰。
可是,白玉霜刚刚感动了不到一秒,小男人眉宇间的桀骜突然一收,又开始色兮兮的勾手指。「来,霜霜姐,你再过来点,我教你怎么挂霜。。。。。。
「噗嗤!」
白玉霜实在没忍住,笑着跌倒在床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