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到六十六票,先加更再求票,今晚达到六十六!
“褔叔……”白名鹤想问清楚这个盒中装的是什么。可杨义却在白名鹤之前对白福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弟子谢师傅!”
白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叫我一声师傅,不知道你父亲会不会生气。也罢,生平所学传与你就是了。这盒中装的是一个箭头,你杨家长辈肯定认识。你们杨家的箭头比普通的箭头长一寸,重七分,射中之后想取出来除非把肉挖下一块。”
杨义怎么能不知道自家的箭,可这种箭开不了四石弓是没有资格用的。
“一路走好。”白福再次一抱拳,转身离开了这个灵堂。
“福叔……”白名鹤又喊了一句。
白福没有回头,右手搭在左肩上,拍了拍:“当年,他一箭从这里射中,箭头穿体而出。否则这箭还真的很难取出来。他左肩膀琵琶骨下一寸,也有我一箭。我的箭,不比他的差。”
当年……
这个时间会是那一年,白名鹤没好再问,谁都有不想提及的过去。
杨义似乎想到了,跪着往前几步:“师傅,我杨家儿郎顶天立地。”
“我知道!”白福说话的时候已经走远了,杨义抱着那木盒对白名鹤说道:“这木盒,一定要秘密的交给我大哥。任何人也不能接手,更不能让多余的人知道。”
“很麻烦?”白名鹤真心不知道,这木盒里的箭头代表着什么?
杨义没有解释。只是说道:“如果我大哥愿意讲,那就能讲。他不讲。白哥你也别问!”
白名鹤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将木盒用一块白布包着塞进了怀里。
当晚,十大商帮也都回来了。每个人都列出了一份清单。
“白大人,三十万两的货,我们分了分。牛皮由秦、晋、鲁三帮准备……”
白名鹤一边听,一边在纸上画着。不是为了计算价值,而是为了计算这些数量是不是够给那边用的。既然要大方一次,就不能让人认为自己小气了。
一家家的报着价。末了,宁波商会说了一句:“白大人,如果你给的大米能和这几日我们吃的相当,而且是新米。我们按二两银子五石从合浦接货,如果送到杭州或者宁波再地,我们按三两银子七石接货。”
“至于其他几家的银钱,他们的差额可以由我们宁波商会补上。我们这次。要二百万石。”
白名鹤想了想:“我要是替你们运到京城,给你交了赋税呢?”
“一两银子二石米。”宁波商会倒是痛快。
“细节以后再说吧,这几天本官要出门。你们先回去安排一下把本官要的货准备好。晋商这边准备好车队,在天津卫接货。”白名鹤说完后,对陆期元说道:“与众商帮结算之事,你来负责。这个结算周期,各位不知道如何想?”
陆期元施了一礼:“小的斗胆插嘴,以为这次应该给宣府七,大同三!”
“理由!”
“宣府在三年前,破坏的极是严重。所需更多。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
“陆师爷说的不全对,其实都是雪中送炭。”晋商其实更有发言权:“不过。宣府七、大同三。却是一个很好的建议,那边的情况白大人这些物资数量正好,十之九!”
还是那句话,斗米恩,担米仇。
这商人说的也很实在,两地的需要是十,自己解决了五或者六,白名鹤给的让他们补到的九,这个程度当真是刚刚好,再加上陆期元的建议,七三之分,更是让这个设计完美。
“这就是说定了,行动吧。”白名鹤抱拳一礼:“白某在这里多谢各位了。”
十个人同时回礼,却什么也没有说。说什么其实都不合适,到了这个份上有什么词可以用来称赞,他们也没有资格去点评此事。
两天后的夜里,白名鹤带着杨家兄弟上船,锦衣卫当中选了二十个好手跟着白名鹤。
陈阿大迎了上来:“白大人,到了琼州卫你还需要换一次船。这是邓帅的安排!”在大明,能够有资格称呼为帅的,至少是总兵一级的统军大将。
琼州府就在现在海口的位置。
琼海卫却是在现在大概三亚再往西海棠湾的位置。
白名鹤的这只大船队到琼海卫之时,天色已经蒙蒙亮。刚刚睡醒的白名鹤站在船头,吹着初夏的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