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是死都不明白,轿子里的人为什么会变了一个人。
婢女们跪坐在地上相互抱着惨叫连连,想来是被这一幕彻底吓傻。
常何在剑气一扫,打中百会穴,婢女们齐刷刷晕厥了过去。
他走过去捡起地上农哈尔的脑袋,转身往地下皇宫的方向走去。
……
宫殿的大门在眼前徐徐打开。常何在往里面疾步走了一段距离,倏然顿住脚步。
他的眼色冷了下来,终于到了见面的时候了吗?
只见眼前一位大约五十多岁的锦衣老男人带着一众属下匆匆走出来,一幅要紧急撤离的样子。可是却没有想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一个黑衣冷漠的俊秀少年。
那少年提着剑,黑色的衣袍上溅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显然刚经过一场浴血奋战。
两方人顿时都停住脚步。
那老者眯了眯眼:“你是谁?”
常何在冷冷道:“杀你的人!”
“呵呵……”那老者冷笑,“想要杀老夫的人不知有多少,你慢慢排队吧!”
“你是景王吧?”常何在慢慢抽出腰间的剑,冷冷问。
“正是。”景王眯了眯眼,“你能来到此处,一定知道老夫的名讳了。”
“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常何在眼中寒光四射,冷笑。
“呵,小子年纪不大,口气不小。”景王有死士在身边,自然不比农哈尔孬种,他有恃无恐。
他的脸色阴沉至极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的同伙呢?”
常何在静静地看着他,他越是平静对方就越是慌张。
假死多年的人忽然活过来,等同于一个惊天大秘密暴露人世。
景王眯起眼睛,忽然说道:“你是慎刑司派来的人?”
这少年的气质太阴冷了。再者,这些天他发现附近有慎刑司的人。
常何在默认,事到如今没有隐瞒身份的必要。
景王脸上的紧张顿时慢慢消退下来,若有所思的笑起来:“小子,你以为你出现在这里能做些什么?我把你捏死在这儿谁也不会知道。”
常何在冷冷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那颗谋逆的心一点也没有变。那些曾经因你而惨死的亡魂,午夜梦回有找过你吗?”
景王脸色漠然,并没有因常何在的这句话起一丝波澜。
“没有,本王并不惧怕这些,你提起这些是想说什么?这跟你又有什么干系?”
常何在看着他,心底的讥讽越来越重:此人已无药可救。
常何在冷笑:“景王,你那颗谋反之心注定不会成功。”
“小子休要妄言!”
“看看这是什么。”常何在朝景王丢过去一个包裹,那包裹似球状,一路滚向景王脚边。
景王身边的死士齐刷刷冲过来挡在景王跟前。
“王爷小心!”
常何在讥弄的笑:“怎么,景王现在连个人头都看不了了吗?还是说,是因为这是你盟友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