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言又止,霍云凡却已恢复了平静,“也没什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样,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摇摇头,其实说再多,是我自己有些不自信罢了,上天如此眷顾我,将他送到我身边,我常常觉得,此刻的幸福有些不真实,就好像是我偷来的,总有一天会被收走。
回到水云居,我换了拖鞋,便上楼。
霍云凡拉住了我,“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我,我先洗个澡再说好吗?”
霍云凡捏了捏我的脸,“好,那就再给你一个澡的时间。”
我愣愣地回房拿换洗衣服,这一天足够精彩,我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有些不够使了。
走进浴室,站在淋蓬头下,水直直地从我的脑门顺流而下,我以为这样自己就能清醒些,可冲了许久,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我该同意么,同意或者不同意,这对此时的我来说,是人生一道难题。
正闭着眼,考虑人生大事,身后有一双手摸了上来。
霍云凡从后箍着我的腰,将我揽进怀里,背部紧贴的是他火热的胸膛。
我当然不会再问“你怎么进来的”这种傻问题,只拍了拍他的手说,“别乱摸。”
当然,能听我的,也就是霍云凡了。
我怎么说,他不怎么做,我有些郁闷,他轻咬了咬我的耳垂说,“想不好,我们就做,做到你同意为止。”
“别,我头晕。”
“没事,做做就不晕了。”
这事,霍云凡从来不拖泥带水,话音未落,他便行动起来。
明亮的浴室里,水汽朦朦,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放声高歌,唱了一首“爱的进行曲”。
后置位结束后,霍云凡问我,“头还晕吗?”
我喘着粗气点头,他还埋在我的身体里,抬起我一只腿,直接完成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晕,说明做得还不够。”
说完,他抓着我的腰肢,将我整个人往上一提,我就跟袋鼠似的挂在他身上。
洗完澡,拿浴巾裹着我,将我放在床上,又拿里毛巾,将我的头发细细擦干。
我躺在床头,头露出床沿,他拿着吹风机帮我吹头,手在我的发间轻拂,酥酥麻麻的,耳边传来吹风机低沉的嗡嗡声,倒像是一首催眠曲,我眼皮沉了沉,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吹风机关了,房间里异常安静,我眼皮抬了抬,翻了个身,睡到枕头上。
就在我快要进入梦乡时,霍云凡掀开被子上床,低头覆在我耳边轻声问,“想好了吗?”
我皱了皱眉,砸吧着嘴,“等我睡醒了再说。”
“那就继续。”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霍云凡就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迫使我翻了身,似乎他对这个姿势由衷热爱,我犯着困,也就闭着眼随他摆弄。
拍了拍我的屁股,我不情愿地屈起双膝,跪趴在床上。
他狠狠进入的时候,我打了一个激灵,忽然就清醒了,我往前爬了一步,他却一把抓着我的腰肢,继续往里送,他的力道很大,我的身子不受控地根据他的频率前后摆动。
忽然,我低呼了声,“好痛。”
霍云凡停了下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