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氏本就是个火爆性子,她拉着两个侄儿就站了出来,指着她骂道:“你还好意思装死,我家侄儿这么小,你心肠是有多黑才下的了手。”
被拉出来的永革还懵懵懂懂,永华这时候就捂着脸嚎了起来,当然是只打雷不下雨,袖摆滑落,手臂上有不少的指纹印,在小娃身上显得触目惊心。
“哎哟,造孽,这得多狠的心。”
“周氏无缘无故干嘛寻小童的麻烦?”
“上午永华永革不是和周氏儿子闹了矛盾吗,指不定周氏是为了儿子出气呢。”
“孩子的矛盾大人插什么手,回去我可得跟儿子说,绝不能同刘家的孩子,不然出了什么事,大人就得打上门了。”这人说的话不得不让金家的人说上一句,说的漂亮!
围观的人也有不少赞同着这一句,都说着让家里的小辈以后离刘家的孩子远一些。
金家的人就不信了,这样的情况下,周氏还躺的住。
她怎么可能躺的住,明明好好的,也不知是谁嘴碎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让她不得不重新想个法子。
周氏抬起头,额头上青紫一片,她忍着痛,眼眶湿润,说道:“金家的大门,我可不敢再进了,这就一次就丢了半条命。”
吕氏叉腰,俯视着她,眼中带着的是浓浓的讽刺:“你到怪起我们,撑着家里人不在,你瞧瞧到后院打我两个侄子,被我发现,匆忙之间撞到门板,也能怪到我家头上?呸,我还没找你赔门呢。”
周氏哪见过如此胡说八道的人,虽然做生意她要强,可比起泼辣的吕氏来说,根本就没得比。
吕氏脾气火爆,真气急了,管你是谁,该骂的照样骂。
她继续说道:“大伙乡亲都给我做做主,周氏自个不注意撞到了,还想倒打一把,你们瞧我们家的门,都凹进去了,回头去了刘家,我准得自个扛上一扇门回来不成。”
周氏越听越是头脑生疼,她不笨,知道不能将金芸打她的事说出来,只要说了就必定扯到紫檀木上面去。
现在她是为了儿子出气的娘亲,可真的让乡亲都知道她是一个贪婪到上门抢夺人家东西的人,那她真的没有颜面在三合村继续待下去了。
好在,金家的人也不想外人知道紫檀木的事,也并没有明说。
而这时,刘民带着大朗来了,两父子都是个老实人,见到这一幕,到也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人。只是扶着周氏起身后,向着金家人鞠了鞠躬,因为周氏一直垂头不言,两父子还真以为是外人所说那样,为了儿子找了金家孙。子的麻烦。
金蒋氏一直站在里头,也没出来过问一句,就像乡亲所说那样,小辈和小辈的事,他们做长辈的尽量不去插手。
可既然,刘民来了,她怎么也要过问一下。
刘民性子木讷,为人却十分仗义,金家也多次领过他的情。
但现在这件事,她不会向外头说,刘民却必须知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