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辰的最后一句话让岑开年觉是是踩在他的心尖上说的,忙道:“王爷放心,下官一定守口如瓶!”
沈扶辰的眸光一敛:“最后一件把清平郡的布防图给本王。”
“是,下官这就去取!”岑开年忙爬了起来,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问了句:“不知明姑娘是王爷什么人,如此让王爷费心?”
沈扶辰面若寒霜,岑开年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吓得转身欲走,不想沈扶辰冰冷的声音传来:“她是本王的女人!”
屠梦站在沈扶辰的身边,听到这句话只差没一头栽倒在地,他对明夕歌更加好奇了,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竟能引得沈扶辰对她如此倾心?
岑开年却被这一句话给吓得不轻,传闻中的辰王不是不近女色吗?传闻辰王残暴好杀倒是准的,为毛另一个传闻就不符?
他在心里暗骂传闻害死人!
明夕歌昨夜睡得并不安稳,所以今日就起得比较晚,当岑开年带着丫环捧着早餐到她屋子里的时候她正坐在桌前伸着懒腰。
她一看到岑开年,眼皮子跳了跳,却淡笑打招呼:“大人早!”
岑开年目光无比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若说昨日他对她还在打主意,那么经由沈扶辰那一闹他此时对她已经没有一点想法了,他更觉得她就是个祸水,对了,就是祸水,是他们老岑家的祸水!
他无比慈祥的道:“明姑娘昨夜睡得可好?”
“还不错,这里的住宿环境比明府好多了,大人是来让我去给岑少上药的吧?”明夕歌这一次说的是实话,她住的这间厢房也算是高床软枕,比忍冬院里的破床是要舒服得多,如果不是怕明竹君担心的话,她还真愿意在这里免费住上几天。
“睡得好就好。”岑开年点头哈腰地道:“犬子的药不劳姑娘上了,昨日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我给姑娘赔个不是,让姑娘受惊了。”
开玩笑,要是再让明夕歌给岑无痕上药,只怕岑无痕的小命都没了!
他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让明夕歌有些转不过弯了,昨天还是凶神恶煞的样子,今天就摆出这副慈眉善目的面孔,他这是要唱哪一出?
明夕歌的手里扣了一把银针笑眯眯地道:“无妨,无妨,大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便是。”
岑开年却恭恭敬敬地向她鞠了个躬道:“是下官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姑娘的来历,还请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之前的事情咱们就都忘记好了,以后姑娘若有什么事情,但凭差遣!”
明夕歌见他的样子不像做假,她不由得想,她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私生女罢了,又能有什么来历?这岑开年今天的脑袋只怕是被驴踢了。
她倒想看看岑开年后面的戏要怎么唱,于是她打着哈哈道:“大人客气了。”
她这副完全不谦虚的样子倒让岑开年更加心焦,忙道:“姑娘这边请,我送姑娘回府!”
明夕歌之前还在想她要怎么才能安然离开,没料到岑开年竟主动要送她回去,这事逻辑上有点不对,她的眼睛转了一圈后问道:“那岑少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