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考不上。”
周时旬本来是打算去留学的,他无意留国内上大学,结果学校里碰见杨萧,对方一句“我考不上,你就考得上了?”就让周时旬之前畅的国外生活抛了九霄云外。
是周时旬回家就嚷要让周时萱和周吉庆给他请家教,他要考首都大学,连周时轲都觉得他疯了,但凡周时旬还有一点自知之明,他都不能说出“我要考首都大学”这种鬼话。
不过周家的人也没到,杨萧对周时旬的影响竟然这么大,甚至可以称之为恐怖,周时旬把杨萧的照片打印了贴满整个房间,早上睁开眼对样贴杨萧照片的沙包打几拳,再翻开部贴了杨萧照片的课本和练习册,头禅是:我他妈干死你!
周时旬自己都忘记那一是怎么浑浑噩噩过来的了。
但等他反应过来,他经拿首都大学的通知书站校门了。
坐沙发上的周时旬,以前的事情,总有一种被人算计了并且这算计还持续的感觉。
[二哥,晚上出来玩啊,A酒吧。]
[不去。]
[你不敢吧,听说杨萧管你管得可严了。]
?
??
???
听听,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等。]
周时旬捏手机往楼上走,还不忘给周时萱丢下一句,“我出去玩,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
周时旬钻进自己的衣帽间,他现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他自己设计的了,他虽然擅长打拳,却并没有满身恐怖的肌肉,他天生骨骼纤细,线条流畅漂亮的肌肉贴附恰到处的位置,反而让他穿衣更加有气质,是行走的衣架子。
而衣帽间里,光是衬衫,就占据了一整面衣柜,他挑了一件鹅黄色的衬衫,白色的针织长裤,裤脚逶迤至脚面,柔软的布料与淡雅的颜色显得他气质温和收敛了许多。
他一手拿手机,单手扣扣子从房间里出来,换鞋的时候,周时萱瞥了他一眼,啧了一声,“今天像个人。”
因为以前周时旬总是穿得像一只花孔雀,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来一发吗?”的勾|引感。
“和司机一起去,别动的车。”周时萱到前段时间周时轲从江城不容易回来一次,看见自己宝贝车被的两个大车灯被撞得稀巴烂,家里闹了大半天,周时萱回起来就觉得脑仁疼。
周时旬嘻嘻一笑,他从袋里掏出一串车钥匙,“晚了,我经开哪一辆了。”
周时萱:“。。。。。。”
周时旬一脚油门踩下去,周时轲喜欢玩车,虽然还没成,但他买得不少,还请了不少专业人士帮忙改装,驾驶感不是普通的豪车上可以体验到的。
他把钥匙丢给门童,还是没忘记嘱咐对方,“小心点哦。”
门等他的唐翡忍不住笑起来,“你又偷的车开?”
“偷?”周时旬给了他一拳头,“他每次回来都我衣帽间打劫一遍,我就偶尔开一次他的车。”
“可是你开车技术真的太烂了,就是太惯你了,要是换做我们这人悄悄碰他的车,他能把我们拴车后边绕北城转一圈。”
两人推搡半天才走到包厢,周时旬一踏进去,一个很是漂亮精致的男生就满脸惊喜地迎了过来。
“二哥!”
对方是真的看,精致得哪哪都挑不出毛病。
但周时旬忘了对方是谁了。
气氛一时之间僵住了。
唐翡后头走上前来,“明明最近可忙了,但听见你要来,立马就说有时间。”
哦,明明。
周时旬对他笑了笑。
“之前多亏了二哥把我推荐进周氏,这杯我敬您。”明明很是感激地望周时旬,他经很久没与周时旬见过面了,他觉得周时旬身上某地方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以前满身的桀骜和浪荡都变得浅淡了许多,明明穿得这么雅致,可举手抬足却隐隐出现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勾人之意。
周时旬只是出来玩,并没有要搞背叛杨萧的事情,所以他只是接下了明明递过来的那杯酒,而之后面对明明的各种明示暗示,他也装作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