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思维,竟是跟着这三个大美女走个不停。从来没有过,铁三角几曾被人牵着鼻着走,但却是无法自控,而且,我觉得,这种氛围,真的很好,而且,很舒服。
翠姑月光下没有想像中的诡异,而曾真,一直就是这么美丽,柳儿和菲儿,就像两朵解语花,月光下的一切,都是很柔,很美。
曾真长长的素裙,脸上泛着月下的莹光,这能够说“出生时就死了吗?”
突地有一种阴冷袭上心头,我想到了那个不知是真还是假的王道长王全,这狗样的家伙,占了翠姑,甩了翠姑,而明明,老孙头和我说时,是说翠姑的第一次出山,就是去诊所做掉了孩子。
我的妈呀,顺着这个思路,我真的不敢往下想。
而面前,三个大美女,还是咯咯地笑着,曾真娇嗔地挽着翠姑,这是一幅多么和谐的画面,我不想用我的想像,来破坏这种画面的美好。
而真正此时纠结在我心头的,其实,还是翠姑说的一句话:他的钱,乱花得差不多了。
是指什么,我可不是个乱花钱的人,是指铜钱吗?
而明明,这三个美女当着我的面,说“我不合适”!
而突地,又是咯咯咯咯的尖厉的笑声响起,与往日不同,越来越近,就似盘在我们的头顶。
我心里莫明的一紧。而曾真,明明地身体一颤,翠姑的白发,在月下,我看得明明白折,唰地一下,又是如钢针一样,笔直坚挺,似随时都要张开,柳儿和菲儿,一下围到了翠姑的身边。曾真娇声道:“娘,来了,还是来了。”
天,这声音,不是刚才叫“妈妈”的娇声。
搞什么搞呀,妈地,我真的快疯了,始终在一种逆转的命题中不可自拔,“面前的人,就是站在家面前的人吗?”天啦,我真的快绷不住了。
“来了好,不合适就是不合适。”翠姑冷冷地说。
“娘,她说的,就在今日了,怎么办?”曾真是真的害怕,像个孩子一样,紧紧地抓着翠姑,而柳儿和菲儿,却是举起了双手,天,白骨森森呀,不是刚才那样的柔美,也不是美女应有的姿势。
呼呼呼!
突地风动树摇,刚才一片的寂静,我都不知道,这是在哪里,而此时,怎地突起怪异。
哗哗哗!
突地,一个黑影,对,一个明明白白的黑影,说明明白白,是因为此时月光透亮,根本是毫发得见,而这个黑影,却是糊涂一片,兀地立在我们开外,森森的阴风,吹得人透骨寒,而黑影,看不清脸,也看不清身体,上下全黑,只能是猜测其黑衣罩体。而却是发出咯咯咯咯的尖厉的叫声,又不对,像是笑声,不似往日,我可以肯定,以前听到的,是其同类,但绝不是一个人发出的。
“找到了吧,好吧。”黑影的声音却是如沉闷的钟,怎地笑声尖厉,却是语音浑浊?难道,这也不是一个人发出的?
“没有,容些日子,天缘不到,你我奈何?”翠姑沉沉地说。
而不自觉间,翠姑将三个姑娘全拢到了身后,突地似有一个吸力,哗地一下,竟是将我整个人也是一下吸了过去,紧紧地贴着曾真。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闻到一种少女的体香,天,绕着我的鼻子,浸入我的身体,那么的让人舒服而受用。
但我确实此时无心动此念头,面前的黑影,似和这四个女人,有着什么交易一样。
“那就怪不得我了。”黑影声动人动,哗地一下,突地盘飞而起,直向我们罩了下来。
唰地一下,翠姑的白发,一下张开,条条的钢针,密集成网,呼地迎了上去。
哈哈哈哈!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说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偏是不信,一定要养,此时,这也舍不得,面前的人也舍不得,是你理亏在先,还挡什么。”黑影突地让开翠姑张起的钢针,嗡地一声,又是盘飞落地,似在欣赏自己的猎物一般,根本不慌,阴阴地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