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成为累赘的。”
事实上盛萌萌真的是个累赘。
好找的山区都是警察和手下在找,我们去的都是翻山越岭的地方。有时为了进去,甚至要走危险的小路,这次我们翻了一座峭壁。虽然清楚有更好走的路,但它肯定太隐蔽,我们根本就找不到。
翻的过程中盛萌萌在我前面,两次都险些掉下来。第二次是被费怀信后面的保镖拽住的,否则绝对要摔成一滩肉泥,费怀信好似没有看到。看来我妈妈说得对,不论她是否有嫌疑,他都需要用她撒火。
上去后,依然前路茫茫,盛萌萌受伤不轻,我们便先休息。此时已经日落西沉,必须先扎帐篷。
保镖替盛萌萌擦了药,梁默安排好值班和打猎的保镖分头行动。
出门在外,尊卑就没必要分得太清,我和费怀信负责生火。
刚烧好水,盛萌萌一瘸一拐地从帐篷里钻出来,来到我身边。刚要趴到我耳边,费怀信立刻瞪过来,她僵主了动作。
我问:“有什么事?”
“我想悄悄问你。”她张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费怀信并没有把枪给她的保镖。
我觉得她除非疯了才会在这种情况下攻击我,便让她靠过来,听到她小声问:“你有没有卫生棉?”
费怀信大概是听到了,站起身去了别处。
“有。”我准备得可齐全,虽然我这几个月一直没有:“不过你怎么没有准备?”
她脸上露出难过:“流产之后一直都没有稳定,我上周才结束,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来。我以为去一个村子最多两周。”
“怎么不问她们借?”
她满脸别扭:“不好提。”
虽然我觉得这种事向自己的手下比较好提,可她可能有阶级观念。我回去取来东西让她选,她选好之后进了帐篷。
她一走,费怀信立刻进帐篷,看着我手里的东西,问:“她碰过么?”
“没有。”我说:“是我拿出来给她的。”
“嗯。”他放了心。
“怎么了?”
“怕她下毒。”
“放心。”我觉得他过分谨慎了,收拾好东西,说:“不过她自己找我却不找她的保镖也挺奇怪的。明明知道我刚生过孩子没多久,不一定没有准备。”
他没吭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突然说:“棉条别用。”
“怎么了?”
“她不用棉条。”
“你怎么知道的!”这不是一般关系就能清楚的吧!
“她问过我。”他摊手:“她同学推荐她用棉条,她害怕,我是学医的。”
“结果呢?”
“她不信。”他顿了顿,说:“她害怕棉条会破坏处女膜,贞操观很强。”
“噢。”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