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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下班回来在外面叫他,陆熹便主动打消爸爸的担心,笑呵呵道:“你都说你儿子我好歹算个人物了,犯不上跟他一般见识,那咱们就不跟他一般见识。”
不管爸爸怎么想,陆熹说完从卧室里出来,见妈妈看到自己一张笑脸顿时沉了下去,就嘿嘿笑道:“妈,我回来了。”
徐幼珍瞪了陆熹一眼,换下鞋子就从门口的衣柜里拿出一只鸡毛掸子,严肃道:“你是乖乖让我打,还是让我追着你满屋跑?”
陆熹咧咧嘴,从打他记事起,因为调皮捣蛋就没少被妈妈拿鸡毛掸子打手板。
“它还没退休呢?”陆熹嘿嘿笑着也不往前凑,见妈妈似是非打自己不可的样子,又装出一副委屈相:“这次能不能不打手了。”
知道小姨不会真打,陈丹滢只是站在一旁抿嘴偷笑。
徐幼珍瞪了陆熹两眼说道:“那你就乖乖站那让我出了气,这事就算了。”
见妈妈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走过来,陆熹背过身去,说道:“也别打头,还是打屁股吧,皮糙肉厚打两下也没事。”
未来的儿媳妇还在这里,徐幼珍本就不是真心想打,只是想做个样子而已,见陆熹背过身,便拿着鸡毛掸子在他背上轻轻打了两下,说道:“好了,这就算你回来我送你的礼物吧。”
陆熹笑着回过身,见妈妈一张脸又灿烂的跟正午的太阳一样,挽过妈妈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又拿过陈丹滢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只精美的盒子递了过去,说道:“我也带了礼物给你,你那块梅花表也该退休进博物馆了。”
徐幼珍将鸡毛掸子放在一旁,笑着说道:“手表可以退休,这鸡毛掸子还不能退休,等你们两个结婚有了孩子,还能派上用场。”
陈丹滢一张俏脸羞得通红,陆全忠从卧室里出来,笑着接话道:“你这么说谁还敢把孩子给你带?”
见丈夫出来,徐幼珍又瞪眼,道:“今天你去做饭。”然后就不管丈夫,打开盒子拿出手表看了几眼,又扭过头问道:“这钻石是真的假的?怎么没一个汉字,这是什么牌子,跟飞亚达比哪个好……”
国内前几年手表广告飞亚达和铁达时传播的最广,现在的国内大多数人也只认“一旦拥有,别无所求”的飞亚达和“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的铁达时。
陆熹是真不敢跟老妈说实话,这块卡地亚的浴缸系列手表虽然有折扣,但表身是十八K白金,而且镶了五颗钻石,折扣价也要十八万人民币,笑着胡诌道:“是新推出的女士品牌,才两百多美元,算下还不到两千块钱。”
陈丹滢在一旁抿嘴偷笑不语,陆熹冲她挤眼不叫她说出来。
徐幼珍信以为真,将她那块结婚时候就一直戴着的梅花手表摘下来,将卡地亚戴在手腕上,笑着看了几眼,说道:“真是漂亮呢,你现在也是个富豪了,两百多美元应该不在乎吧,下次再出去多带几块回来,既好看又不贵的外国货拿去送人,总比包红包更实惠。”
陆熹顿时咧嘴,陈丹滢忍不住笑了出来,徐幼珍看着两人的表情怔了怔,随后就瞪眼道:“混小子,你是不是又骗我?”
陆熹笑着连连摇头道:“下次回来我多带几块回来,您想送谁就送谁。”
陆全忠听见从厨房里出来,拿过盒子看了一眼又拉过妻子的手腕,笑道:“你儿子现在就没一句真话,这块手表没个十几万下不来。”说完便笑着回了厨房,继续去热打包回来的菜。
陆熹也不晓得老爸识货,看着老妈的表情,笑道:“没我爸说的那么贵。”
徐幼珍将表从手腕摘下来小心的放进盒子里,又拉过陈丹滢的手,见她只带着一条银色的手链,犹豫了一会儿,说道:“你出国读书我也没什么好送的,这块手表就送你了,我一个老太婆整天把一套房子带在手腕上,哪还有心思上班。”
新港房子均价跟去年持平还是4700左右的样子,鹿城现在一千出头不过两千,北荡湾附近的房子价格较高,也不过三千多一点,这块手表还真够在鹿城买一套一百平米左右的房子。
陈丹滢摇头说不要,陆熹也道:“妈,你不戴就收起来,这块手表是给成年女性设计的,滢滢带上太成熟。”
见陈丹滢不要,徐幼珍又琢磨了一会儿,说道:“那我还是戴上吧,放在家里更不放心。”
小妹在吃晚饭时才风风火火的回来,一家人吃过晚饭,出去散步回来,陈丹滢就跟小妹挤在一张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