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暴响,叶凡那六成力劲跟阴老头临时头暴出的精纯内劲通过肉掌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周遭空气发出‘喳喳喳’被撕裂开的尖利声。力劲和气波融合在一起,击到一旁的树枝上震得枝丫枝是沙啦啦直响。
为了面子,老头硬撑着退了一小步才拿捏住了身子骨,胸口隐隐作痛,不过老头子感觉丢脸了,因为被阴的。感觉这小子太滑头了,简直可称得上是鬼诈。
一股怒气全从丹田升腾而上,随即利用反震之力,甩出五成力劲暴猛的炸向了叶凡。
接下去又是‘嘣’地一声巨响,叶凡被老头的怒炸劲气反震得一直连退到七八米开外。
砸在地下懒驴打滚三圈才停了下来,胸口一阵子气闷,头也一阵子晕眩,气血翻腾着就想从内腑中冒出来,身子搞得灰头土脸的也是十分狼狈。
叶凡知道自己耍阴招子惹得老头子动怒了,所以一时干脆斜靠在一根树身旁不敢起来,心道先让阴老头消消火气再说。
不然这阴老头真不顾高手风范下阴手把咱给整残了的话,那可就亏大发了。
老头的层次明显比自己高,那瞬间的反震之力犹如巨锤撞击在身上一般差点震散了我的骨架子,太厉害了,高手就是高手。国术这个动西,取不得一点巧的。
反观阴老头那脸也极端的难看,估计一下子无法接受这种难堪的结局。
也许是深悔着自己的轻敌才招致了这样的结局,一下子那脸真成猪肝色了,瞬间好像还呈紫青色。
心道:“娘的!八岁小孩子倒繃了老娘,这船翻得阴,翻得臭啊!要是给那几个老鬼知晓了还不笑繃掉大牙……”
良久才缓过神来,见叶凡也够倒霉的。心里气也消了不少。觉得自己一个高层次大师跟一小屁孩子争强好胜输了还发脾气,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叹了口气,说道:“后生可畏!你叫什么名字,多少岁了,应该有着五段开源境的身手吧。”
“对不起前辈,小子耍了一点手段,不然肯定得被您抽屁股的。小子叫叶凡,今年19岁,还请前辈谅解。
那玉佩一说也是开玩笑的,老前辈别放心上。只要告知这龟岭村的秘密,能让村民的生活好过一些就是了。”
叶凡的态度真诚,倒也释去了阴老头的许多尴尬之心。
“哼!你小子认为老夫是个能打逛语的人吗?答应你的绝会兑现的。不过这块红血玉佩不能给你,唉……”
阴老头叹了口气,从草绳儿上摘下那块三指块的红色玉佩摩搓着似乎其中有故事。
“唉!小伙子,它是血染红的。”
老头久久不语,直摩搓着玉佩,心里怏怏的。
叶凡也默默不语,对这块被血染红的玉佩更是好奇,不过他硬是压住了心中的那股子冲动,没有说话。
心道:“人人心里都有秘密,也许这就是阴老头心目中的一块宝地。”
“小伙子,你是个天才。年仅19岁就达到了五段之境,以后前途无量。也许你喜欢混迹官场。也许官场就是磨练你国术意境的最佳场所。
按自己心愿去做吧,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活着就要追求个自在逍遥,做到问心无亏就是了。
老夫这样子说并不是要你拘谨从事,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自在在心,随心而动。
为民造福也是积善行德,修养身心,陶练性治。练达通于全身,心豁而天地宽也!”
老头子唠哩唠叨了一阵子,从脖子上解下一条碧云色绳子,绳前还挂着一块拇指大的木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