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叙她气饱了,“那我从天开始也一天换二十个号码给你打电。”
宋词站起来,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不客气道:“咬死你。”
梁叙也起身,想要去窗口吹风冷静片刻,免得自己她气死。
“你去哪儿?”
“吹风。”总算发现他不开了吧?哄他啊。
“你把碗洗了。”
“。…。。”梁叙的脸色变了变,平时巧如簧舌的嘴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宋词拍手笑,跳到他身前,“哈哈哈,我在逗你,我才看出来,你原来是吃醋了。”难怪刚刚他问她的问题里都和肖寒屿有关。
梁叙下巴微微往上翘,带着点傲娇,“我难道有吃醋的权利吗?”
她口齿伶俐的答,“你小眼,你吃他的醋,你抢我的榨菜和包子干什么?你还不跟我说,让我自言自语。”
“食不言,这是规矩。”
“狡辩,我晚上和你睡的时候你还抱着我喋喋不休的说,我都困得睁不开眼,你还不让我睡,非逼我答爱不爱你这种问题。”
“我说不过你。”
果将来要从事传媒行业的人,嘴皮子都利索了许多,高中他三言两语弄得脸红的人消失的无踪无影。
“那你吃醋怎么才好?”宋词垂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惶惶的问。
她喜欢梁叙认真听她说的神情。
“这是绝症,哄不好会死的那种。”
“那你低头。”
梁叙弯下腰,两人之间的身高差距有原来,宋词伸长脖子,仰着脸亲上他水润的唇,后抱住他的脖子,发出低低的笑声,“治好了有?”
梁叙细细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沐浴露的清香在她周身弥漫,他说:“好,一天三,一两次,服药期间不可间断,否则前功尽弃。”
“医药费。”
“五千万。”他说完,两个人都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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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这天梁叙去司上班,情不错。
助理从他的办室出去,对众人比了个“二”的手势,意思是今天天晴。这是办室专用天气预报,专门报顶头上司的情如。
梁叙并有得意忘形,他还记得梁杉跟他说过远风出了内贼,至于那个人是谁,他必须得马上揪出来,这事难度不。
A组组长抱着文件进梁叙的办室交差,她骂了出来,推开办室的门,叹息一声,“唉,晴转暴雨,下午的例会,各位自求多福吧。”
“梁主管怎么跟变色龙似的,一会一个脸。”
“你居还习惯?”
“习惯了。”
下午六点,开发部的例会准点举行。
每个人都正襟危坐,梁叙把助理递给他的文件放在一边,双腿交叠的搭在一起,笑意清浅,一阵见血道:“各位,近来我得知了一个很不好消息。”
“□□即将发行的游戏和我们正在做这个相似度很高,换句说,他们偷了我们的创意,再换句说,我们的团队里有贼。”
音点地,议论纷纷,家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只不过有一个共性,是愤怒。但其中肯定有一个人的愤怒是假的。
梁叙给了他们两分钟消化这个消息的时间,继续投下一颗惊雷,轰砸在他们的头顶,“我什么本事,不想耗费漫长的时间去把这个人揪出去,所,才会有如下决定。”
“A、B两组,全员解雇。”
“梁主管,这不合适吧?凭什么让我们无辜的人背锅。”A组组长黄莉最站起来表达不满。
梁叙摆摆手,示意她坐下,“我实属无奈,三天之内,如果你们其中有人够向我提供内鬼的信息,那么不相干的人一个都不用离开,我反而给你们加薪。”
他们每天都在同一间办室里工作,不至于谁都有发现端倪,在不伤及自己利益的前提之下,不给自己找麻烦也情有可原,可一旦触及到利益,那人会顾及麻不麻烦了。
梁叙撂下离开了会议室。还到第三天,黄莉敲响了他办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