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命里注定。。。阴阳倒错、索性作蜕阳纯阴,以阴阳鼎炉为他护法。。。还有些神神叨叨的话已经记不太清。”
王秋捂着胸口喘息两声,已然渐渐能挺身坐起。
林天禄听得脸色愈发古怪,侧头与茅若雨对视了一眼。
阴术。。。花样那么多?
茅若雨的表情也很微妙。
虽然她确实知道些偏门采补之术,但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不过此术如今已解,王先生往后安心生活就好。”
林天禄收回目光,拍了拍他的肩膀:“若之后再遇见那邋遢老道,记得躲远些,免得再遭不测。”
“先、先生?您这是要离开?”王秋连忙想要起身,但双腿仍是颤抖乏力。
“天色已晚,自然得走。”
见两人当真转身离去,王秋心底着急万分,拼命想开口挽留。
“先生我该如何。。。寻你!”
“你我同乡,有缘自会再度相见。”
林天禄只是笑着朝他摆了摆手,很快与茅若雨一同走下了二楼。
王秋踉跄着跪倒在地,以肘撑地喘息几声,渐渐能感觉到气力回归,浑身愈发温暖。
而这份暖意,却更令他思绪翻腾不已,激动万分地嘶声大吼:
“先生,届时我定会向您报恩!!”
。。。
渐入深夜。
驿站四周早已化作一片寂静。
在一间旅店客房内,仍有盏灯烛闪烁摇曳。
而茅若雨如今正端坐于床榻,御寒外袍褪下,青丝披肩散落,露肩袒胸的宽松绸袍勾勒着丰腴胴体,在烛火映照中染上淡淡柔光,好似精致无暇的艺术品。
美妇妩媚娇颜上,正流露着丝丝紧张。
因为,她跟林天禄住在同一间客房内。
虽是出于安全考虑,可如今当真孤男寡女地共处一室,她心底仍略感忐忑。
但——
眼见林天禄推门走进屋内,她不禁美眸轻眨。
“先生,已与旅店掌柜好好聊过?”
“聊了不少。”
林天禄将掌柜热情赠送的一壶清酒放到桌上,轻笑道:“近些时日,这驿站流量只多不少。而且那些途径过路者大多都很异常,甚至还有不少奇装异服者。”
按照掌柜所说,前两日甚至还见到一位袒胸露乳的妖媚女子撑伞路过。
虽然面容美艳动人、气质清幽,但哪怕只是双目直视,就令他感觉头疼无比,待勉强回神后,就发现那女人身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