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光,总是慵懒的,因为太阳的温度总是让这个时代的人感到疲惫。
等候的时间总是那么的漫长,尽管知道明天就是五月五号了。
焕莎出现了,两人在客厅里,焕莎也将彩虹版的长发,变成了乌黑的长发,很美丽,身材很好,冷君大眼一看,瞬间有了生理反应。
但是尽量控制住了,出征之前,是不能行卧榻之事的。
而此刻焕莎也做好了和冷君同生共死的准备,一个美妙绝伦的女子,总是让人心疼。
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焕莎天真,活泼,笑起来时像春天里最和煦的风,乌黑的头发时而柔顺的搭在肩上,时而飞舞在湛蓝的天空。但她必须伪装,像所有妖怪一样,要毒,要狠,冰冷的笑要像冬日寒风一样刺骨,舞起的风要像刀刃一样冰利。
当风儿拂走了往事的流沙,经历过淘洗、晾晒与风干后,你冷君当真能轻轻松松的打扫掉记忆的残垣?那沉淀经年的往日恩怨会不会在千年之后再次无比清晰地又浮现在你的眼前——曾有那么一位女子在春花秋月夏草冬雪,花残月缺草衰雪融的一繁华散尽后,竟给你的记忆平添了点点惆怅;曾有那么一阵风从地的一头穿越无数荆棘终于到达只属于自己的那片自由的天空时,那风中弥漫的不再仅仅只有自由、洒脱、漂泊、依恋,而更多的是一种淡淡的情愫……
好比一个盒子,我们把它合紧,压缩,在通过膨胀原理,就可以让它爆炸。
但又有谁说,那爆炸的气流本身,是罪恶的呢?是那个将其压缩的人不是吗?
仅仅是对方特地赶过来,站在面前,哪怕他不笑,不说什么动情的话语,但是只要他在,便以足够。
这样的痴情,和这样的结局,拥有巨大的杀伤力,凌割我们的心脏,让我们无力抵抗,只能流泪。
异界,不是这里的空间。
传说中的,现实中的,都是真实的,力量是所有少年英才的向往,而冷君就是少年英才,前世的冷君,是何等的伟大,何等的完美,而焕莎却甘心只做冷君背后的女人,默默付出一切,而没有任何名分的女人。
异界, 那年那月。
只是,我如此短暂苍白的一生,何以让你铭记。
——好安静啊。
—一个人都没有。
是谁,是谁的脚步声,穿越这片无名白花的原野。走向你。
你难以置信地仰起头,在生命的须臾里看到那个人姣好安静的侧脸,他冷漠的气息弥漫在整个空气。
「是啊。」你自嘲的轻笑着又低下头,他怎可能是为你而来。
你本就是风,无所谓羁绊,无所谓回忆,无所谓同伴,更无所谓约定。
可是,他说:「我知道是你。」
你血玉般的瞳孔因惊讶而放大。他轻皱了眉,看似依旧冷漠不屑地站在你面前,却有种让你灼伤眼眸的温暖。你本以为这轰轰烈烈的战国将你遗忘在光影的角落,就这样一个人执着安静的死去。怎料他的金眸光亮太透彻,让你的心脏不断刺痛。
是温柔的,幸福的。也是伤痛的,离别的。
风从很远的地方汇聚而来,一改往日武器般的凛冽,携卷着草叶的味道,和那些不知名的白花花瓣,一起轻柔的向天流去。
你低眉。他在你咫尺的距离之外,安静如画。
只一步。
你却没有伸出手来,请求唯一的一个拥抱。
他亦默默而立,不再向前丝毫。
是你不奢求,还是他明白。
你的一生,
有最唯美的结局。
白色的羽毛飘落了。
我的感动还留着。
谁言风儿没有自由。
如此明朗地。
我从你满足的笑靥里。
看到了幸福。
命运对你太不公。
自由之后竟是死亡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