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歌冷冷看着她,反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后稍一用力,将白芜推了出去。
“啊!”
白芜惨叫一声,娇嫩的手臂被自己手里的刀片割破,流出了刺眼的鲜血。
“你,你竟然……”
白芜眼眸一转,立马就哭了出来,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十分委屈。
“我,我只是想恭喜你而已,根本没有恶意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白芜的哭声吸引过来了许多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对着唐挽歌指指点点。
唐挽歌微微挑眉,笑了下,一双妩媚多情的眼,眸光透着几分冷意,“难道不是你想先用刀割破我的裙子,结果没有成功,反而不小心伤到自己了吗?”
“证据就是你自己手里抓着的那把小刀,怎么,难道我还能把刀硬塞到你手里,污蔑你不成?”
白芜脸一僵,偷偷把手里的刀藏起来,微微红着眼眶,看起来可怜极了。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静静站在角落里的萧景弦,俊冷沉稳的男人身形修长挺拔,一双锐利薄戾的眼,冷漠的厉害。
萧景弦似是只是单纯被吵闹声吸引了一瞬的注意,等看清唐挽歌跟白芜的脸以后,眸光微暗,很快又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似乎对她们的吵闹并无兴趣。
白芜嘴唇微张,刚想叫住他,就听到一声训斥。
“这是在干什么!”
袁夫人满脸怒气地走过来,提着裙角,看到地上的鲜血,差点没昏过去。
她脸色不太好,语气更怒了几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老爷子八十大寿的日子,这这这……这一地血的,成何体统!”
唐挽歌一顿,目光有些歉意,“不好意思,袁夫人,是晚辈考虑不周,给您添麻烦了。”
她早就看到白芜手里藏着的刀,只是她也确实没想到,白芜居然会蠢到被自己的刀割伤。
不管怎么说,在老人家的八十大寿上见血都不是什么吉利的事,尤其是袁夫人思想又比较传统,更是忌讳这些。
唐挽歌轻轻垂下眼,一时就有些自责,袁夫人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还坐在地上,红着眼满是委屈的白芜,皱了皱眉,说,“算了算了,你们快把这里收拾好,别再惹出什么乱子了。”
“还有你,来参加老人家的大寿,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袁夫人不大乐意,看着白芜面生,满脸疑惑道,“你是哪家的千金,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是谁给你的请帖,你是自己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