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章,一直在改,弄到现在,下一章可能更晚。求大家的支持!
“好了,你先把书生送回家去,再回来这了修炼,这里面的好处可是用钱买不到的。”
“知道了,”“对了,廖伯,”说话间,他取出那柄长刀,沉声说道;“我已经处理那伙劫匪了。”说完,将刀递给廖克终。
廖克终一摆手,复杂的说道:“那就为王姑娘报仇了吧,改天,把刀和东西都给人家送去,这是一瓶养气补血散,你一并带过去吧。”
一个漂亮的小瓶子突兀的出现在桌子上,孔晨鸣缓缓地拿起,转身走出密室。
书生的爸妈都还没睡,紧张的将书生接过,小心地放在他的床上。
孔晨鸣没有实话实说,只是说书生修炼的过度,累昏了,睡一觉就没事了。
二老一听便相信了,溺爱的给书生守好被子。
孔晨鸣怕他们不放心,接着说是廖伯查看过了的,两人才都松了口气。
谢绝了书生爸妈的宵夜,他有些急切的往回走,因为来时是路过王伯家的,他想去看看。
王伯家亮着灯,大门敞开,孔晨鸣慢慢的走了进去。
空旷的院子里,只有堂屋内亮着骨灯,孔晨鸣迈步进去,看到两处干草铺成的垛,上面分别躺着一个人。
盖着白布的头南脚北的,自然是倒头不久的王菲菲,而边上躺着的老汉,正是在独自守灵的王晋。
听到脚步声,王晋轻咳了几声,有些困难的抬起头来,看到孔晨鸣后说道:“晨鸣啊,你来送你菲菲姐了。”
孔晨鸣应了一声,给王菲菲的遗体一番祭拜后,蹲在近前。
他用秸秆挑弄着长明灯的灯芯,低声说道:“菲儿姐姐,你安心上路,我已经让那些匪徒不再有作恶的机会,我会替你照顾好王伯的。”
他很想哭,却哭不出来,噎的非常难受。
见王晋想要起身,他赶紧上前,取过一个草捆垫到背后,然后紧紧的握着他的手。
王晋使劲的擦了把脸,慢慢的说道:“本来我还想着,等你小子成年之后,就将小妮子嫁给你,只要你不嫌弃她大你几岁就成,可是没想到……”
“别说了,王伯,”孔晨鸣怕他越说越伤心,赶忙说道:“我已经让那伙恶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是您的宝刀,还有别的东西。”
说话间,他取出那柄长刀和一个包裹,里面自然是他让那个老大交出的财物。
然后郑重的递过一个小瓶子,说道:“王伯,那些都不重要,这是廖伯让给你带来的药,养气补血散,快点服下。”
孔晨鸣取过一碗水,倒出一些白色药粉冲开后,端给王晋。
王晋本来还有话要说,一看到孔晨鸣的表现,脸上的悲痛少了些,接过药一口气喝光。
王伯的伤并不太严重,只是痛失爱女的悲痛严重打击了他,孔晨鸣仔细的观察着面前的老人,已经从半个老人,变成了真真正正的老人。
喝完药,王伯轻轻的打了个嗝,好像有了些力气。
他抬手指着那把刀,好像一下子想明白许多事情,长途一口气后说道:“晨鸣啊,我算是想明白了,人要是活的没有胆量,活着也就没有意识了,至少,连自己的家人都没办法保护!”
孔晨鸣听得云里雾里,怎么胆量跟保护家人联系在一块了?
王晋接着说道:“这把刀,就送给你了,当作我给你的礼物,以后用它来对付恶人。至于我,今后就用不上它了,我要重修祖上的掌法骨纹!”
“掌法骨纹?”孔晨鸣越听越糊涂,王伯什么时候还有这些的秘密?
“你也不是外人,我王家先祖不姓王,曾是天下闻名的骨修世家,后来被害,近乎灭族,我们这一脉侥幸逃脱,隐姓埋名在这小镇上过活,就连家族绝学,我们也不敢学习修行,只得改学刀兵之法。”
“总之,等我得到大仇后……哎,到时候再说吧!”
孔晨鸣抱着长刀,愣愣的走回小铺,一路上,他一直在想,胆量,胆量,究竟什么样的胆量,才能够去面对曾经来灭族的仇人,或许,是菲菲姐去后,他洁身一人了无牵挂了吧!
至少,他感到王伯没有了先前的颓废和悲伤,虽然看上去有些魔怔。
孔晨鸣走后,王晋的脸色越发的红润,看来这碗药非同一般。
他慢慢的起身,整理了下根本就没乱的白布后,迈步走到院中,将身上的干草秸秆打扫干净,才走向密实。
密室中,王晋冲着一处供台一阵叩拜,然后小心翼翼的取下最中央的大灵牌,手一用力,将令牌后面弄碎,露出里面的一块白骨。
王晋取出白骨后,恭恭敬敬的将牌位放回,叩头道:“列祖列宗在上,家族大仇得报之日,便是老祖牌位重铸之时!”
扣完起身,他就地盘坐,双手有些颤抖的抚摸着那块骨头,好一会儿后,才平静下来,静心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