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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页(第1页)

王恒岳默默的喝了口酒,斯特望说的是大实话。一个官职卑微的人,那些领事或者会出于礼貌和你聊上一会天,但绝对不会给你任何帮助。除非你能成为一个强者。自己现在唯一有利的方面,就是通过克莱曼认得了这些领事们,或许这是一个不错的平台……“四川提督马维骐马军门到!”随着这声声音,马维骐和他的孙女马韵欣一起走了进来。这是一个受到尊重的官员,各国领事们纷纷走上和其握手寒暄。赵尔巽随后也走了过来,和马维骐说了会话。王恒岳是没有资格上前的,在那无聊的站了会,却看到马维骐朝自己走了过来,赶紧上前:“马军门。”“王恒岳、王述之!”马维骐一点都没有赵尔巽的架子,看到王恒岳的时候显得兴致勃勃,又指了下自己的孙女:“昨日她们回来,和我说到了你,我当时就有一些埋怨,这么样的少年英雄,为何不请到家里来作客?后来知道你也要来酒会,我是无论如何要来会会你的。”“军门谬赞,恒岳不过是侥幸成功了那么两次而已。”“不是侥幸,不是侥幸。”马维骐笑着摆了摆手。正想和其细谈,酒会却开始了。克莱曼站在中间,举酒致辞,无非就是说范利西公司驻成都办事处,从现在开始正式升格为成都分公司云云。在那说了有一刻钟的时光这才结束,周围响起掌声,一会舞曲响起,那些个洋人三三两两走进舞池。皮特一听到舞曲,兴致大起,请了邻近的一个洋人女子也进了舞池。“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马维骐大是皱眉。马维骐曾在广东为官,开放之地,此时见了,犹是不悦。马韵欣悄悄问道:“王队官,你会跳舞吗?”“我哪里会跳舞?”王恒岳揉着鼻子苦笑一下。马韵欣大是奇怪:“王队官,听说你是从美国回来的,没有学过跳舞吗?”“洋人多无廉耻之辈,男女搂抱,袒胸露肩,不可教化。”马维骐听到了孙女的话,大是不屑:“述之虽然久居海外,但终究是我中华子民,焉能学洋人的那些东西?”马韵欣吐了吐舌头,也不敢公然和爷爷争辩。马维骐随即问道:“述之在海外呆的时间长了,敢问述之,若朝廷和洋夷战端再起,胜算几何?”这可太抬举王恒岳了,马维骐堂堂提督,却和一个小小队官讨论此事。王恒岳也没有心理准备,在那考虑许久:“没有胜算。”“没有胜算?”马维骐想不到王恒岳说出这话来:“我也和法国人打过,不过如此而已。况且朝廷如今如此重视新军,大量购买武器,聘请洋人教官,各省无不呈现欣欣向荣之态,何来没有胜算一说?”“局部或许能打一两次胜仗,但从整体来说必败无疑。”王恒岳也不隐瞒自己心里想法:“打仗不是说有多少新式军队就行的,打的是一个整体国力,我国国力不如人,朝廷又……这个军门心里有数。如今军队虽有改观,各地纷纷编练新军,大有起色,但我们在进步,别的国家也在进步,而且步伐迈的要比我们大。”“不要擅说朝廷。”马维骐叹了口气:“你在国外住的久了,想也接触到了不少革命党的思想,难道你也以为只有革命党才能挽救大局吗?”“革命党也不行!”王恒岳的话让马维骐吃了一惊。王恒岳淡淡地道:“革命党这也鼓动起义,那也鼓动起义,但手中却没有一点正规军事力量,无非就是策动青年学生、新军中同情者而已。即便以后能够侥幸成功,但各地大员都有各自打算,焉会听他们的?”马维骐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孙文呢?这个人听说现在闹得很厉害。”“孙文?”王恒岳撇了下嘴:“他就是手里没有军事力量的典型代表。”马维骐一笑而道:“那依你之见我国应当如何?”“这不是恒岳可以说的。”王恒岳尽管心里有一肚子的话,但要当着一个满清大员之面说出,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了。正在那里说着,忽然见到赵尔巽的随员匆匆进来,手里捏着一份电报,在赵尔巽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赵尔巽顿时面色大变,呆若木鸡,过了会拿袖子擦了擦眼睛,潮流马维骐这边走来。走的急了,打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急忙站定,步伐更快。拉马维骐到一边,王恒岳特别注意到马维骐也是面色骤变,老泪哗哗的就流了下来。王恒岳心中却是大喜过望,只看这两人表情,再算一下时间,他再明白不过发生什么事了。自己为了等这一天,也算得上做足文章了!赵尔巽和马维骐两人相对哭了一会,走到克莱曼那,只见克莱曼目瞪口呆,急忙让乐队停下。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赵尔巽痛哭流涕,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着道:“我大清国圣母皇太后和皇上,晏驾了!”投资公元1908年11月14日,满清光绪三十四年十月二十一日酉时二刻三分,光绪帝爱新觉罗·载湉驾崩于瀛台涵元殿内,时年三十八岁。次日,叶赫那拉·杏贞,也就是慈禧太后也死了。慈禧太后是满清同治、光绪两朝的最高决策者,她以垂帘听政、训政的名义统治中国四十七年。外界有人说光绪是被慈禧毒死的,有人说是被李莲英毒死的,可内中真相有谁知道?总之是光绪死了,慈禧也死了。光绪死的时候宫里秘不发丧,是过了几天后大家才得知这个消息的。死了一个光绪,来了一个宣统;死了一个慈禧,还会来个太后、皇太后,这些和王恒岳一点关系也都没有。死了一个皇帝,又接着死了一个皇太后,那是“国丧”加上“国丧”了,全国戴孝,到处变成挂上白色,外加禁止一切娱乐活动,那是必不可少的。之前光绪和慈禧要死,那是一点风声也都没有透露,这忽然死了两个,那真正是不得了的事情!原本无人问津的白布,一下就变成了紧俏物资。革命党人自然不会为光绪慈禧戴孝,可大大小小的官员和士绅们呢?那些虽然不愿意,但不得不如此做的老百姓呢?这要用白布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可白布呢?市面上的白布怎么一下就失踪了?满成都,乃至周边城镇的白布,都在那王恒岳王队官的手里!王恒岳原是当官的,公开出面,在“国丧”期间大发其财那可不妥,但秦广成可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总督、提督、巡抚那无妨送上一些,聊表孝心,但其他人可就没有那么客气了。白布的价格“呼呼”的在往上涨,老百姓来买可以便宜些,但当官的、做买卖的、有钱的主来,那“刷”的一刀下去决不皱眉!一匹匹的白布在最短的时间里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价格一翻再翻,偏偏还供不应求。把个秦广成乐得眉开眼笑。要说还是自己那个兄弟会做生意,有头脑,硬是把没人要的东西变成了紧俏物资。只是可惜自己还是太小心了些,才进了五千两银子的货。“述之,这里是三万五千两的银票,你先收好,剩下的还在出货,等到全部卖光了,我自然会派人把银子送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秦广成把一张三万两的银票放到了王恒岳面前。王恒岳也没有想到,一万五千两的投资,不但一眨眼就收回了本钱,而且还如此顺利的赚到了一倍有余银子。“还是述之会做生意,当大哥的白忙活了这些年,却不及兄弟一单生意所获回报丰厚。”秦广成大是感慨。“王,你发财了,要请客。”皮特一本正经地说道:“还有我们的工资,你也该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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