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害怕啊,你想想,一下死了四个人,而且我又见过他,难保不是下一个!”薇薇说道。
韩素想着,为什么那个雪人会出现在薇薇的楼下,难道仅仅是因为薇薇和蒋槿宁的关系好吗?其他三个似乎也是如此。
发现婉城的钟忽然间开始有了欲动的痕迹。
“老顾,这钟是不是最近有人来修了?”韩素走进理发店,对正在磨剃头推子的理发师急切地问道。
“好像是吧,来了好几次了,都没有修好,你回来了,薇薇呢,好点了吗?”韩素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店里,发现只有一个女孩在自己的店里。
“蓉蓉?”韩素差异的叫道。
“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不爱见我,我爱见你就够了,知道你不在店里,那个小孩又忙不过来,我不来谁来,哟,薇薇姐也回来了,这是要重归师门么?”那个叫蓉蓉的女孩抹了一把脸上的面粉,鄙夷的看了薇薇一眼,对韩素说着。
“你回来就回来吧,这几天有没有一个修钟的人来?”韩素问道。
“好像有吧,人多,我记不清!”蓉蓉说完,转身向后厨走去,她可是狠狠地瞥了薇薇一眼。
“你还太虚弱,先回家里修养,等你好点了,我们再说,周毅也要找你!”他看了看薇薇,抱着她对她说道,薇薇深情的点了点头。
店里需要忙,薇薇自己打了车,婉城依然有些残雪。
或许,他不爱你,他当初也只不过是心灵寂寞的时候找一个人,找一个和他一样心灵寂寞的人,不然自己走后,他怎么会对你不闻不问?而现在,他只不过是在可怜自己,等自己好过,或许依旧形同陌路。
薇薇坐在出租车的后排,一滴眼泪滑过发际,漫天的伤感向自己涌来。
心死了,或许,就活不来了。
我们两个人,我在努力靠近,他在努力后退。
曾经的那段感情,何等的轰轰烈烈。
晌午里的天空,像打翻了一瓶纯蓝墨水。
钢笔尖滑过的信纸交错着一圈一圈太阳下的光线。
其实最后,我们不敢。
稻草人心里的秘密拯救了迷恋了一千年的惊刹。
太多太多的时候,有些不敢面对,做了时间的傀儡沦为岁月的戏奴。
可能不愿意可能不相信可能不理解可能不知道。
那年周三的阴雨天,你为了成全自己的无私。
在灵魂尽头选择了一个判官的替身。
其实在街里画像的女人便是奈何边的指路人,她背后的纹了一张鬼脸,那是一个客死他乡的陌路人。
那些别人不愿意看连自己都不懂的文字。
想想,都逝了。
走走,风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