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个事儿的情况基本就是这样了。”查安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说的口干舌燥的,说完就端起了茶杯勐喝了两口。
易忠海和李守良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麻烦。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这事儿并不能算是对李守良的‘精准打击’或者说是早就有所图谋。
只能说事情太巧了,毕竟李守良在一大妈、傻柱何雨水三人的求情下,答应指点秦淮茹。这个事儿也是临时起意。
只不过被一些有心人知道后,马上就来了一手‘因势利导’,给予李守良沉重的打击。
怎么说呢,查安平也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得到了消息。
就这,还是不准确的,因为终究是不能确定最准确的结果。少部分人能确定,大部分人仍然只能用疑似两个字。
而‘疑似’这两个字,就代表着李守良根本不能找上门去,没有证据的事儿,根本不占理。
疑罪从无,这是自古以来的,谁都改变不了的。
“安平,你刚才说有好几伙人?刚才只说了个大概,你仔细说说。这里面到底有谁的事儿。”易忠海问道。
李守良正因为查安平的话走着神呢,听到一大爷的话,也回过神来,先听重要的,再说其他的。
查安平这会儿也歇的差不多了,点点头说道:“是查到了不少的人。而且我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好多呢。
首先,就是我说的师傅完全受了‘无妄之灾’的原因。他们是咱们车间经常给秦淮,秦师傅买饭买东西的那些个年轻小伙子。
这伙子人平常就不是很正干,不过因为都是正规程序进来的,都得算是正式工。虽然现在不少人都还在学徒,没有成为1级工。
但是终究不是临时工或者杂活工人能比得了的。这伙人自从知道师傅把秦师傅叫过去之后,就一直忿忿的,直到昨天师傅开始指点秦师傅。
那几位就彻底的绷不住了。本来还以为只是闹着玩的,谁承想这回是来真的。我说句实在话,他们这伙子人在秦师傅身上前前后后的花了不知道多少钱了。
就是想着‘一亲芳泽’呢。忽然秦淮茹不跟他们玩了,连东西也不要了。就在师傅跟前伺候着。这谁看了也得劲儿。
他们一个是不忿自己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一个是不忿师傅凭什么能够‘一亲芳泽’。按照他们的思想来说,就是他们这伙子花钱的人,谁成功了都不羡慕。
毕竟大家都公平着呢。可是现在出来师傅这么一个人,也没花钱就能……
不是他们一伙的,那他们自然就有意见了。他们这伙人一商量,自然的就对着师傅出手了,也没别的,就是给告状了。”
“他们这伙人是谁?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儿呢。而且这伙人也太异想天开了,秦淮茹明显就是吊着他们几个,就是想要弄口吃的。
结果一个个跟傻子似的还往上扑呢。不知道天高地厚。就这样的怎么有勇气去告状的?”一大妈现在是一肚子火,一群上不了台面的废物,在背后耍阴招,祸害他们家孩子,这谁能受得了!
查安平也是第一次见到师奶发火,来这边也吃了几次饭,师奶的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没想到这回发这么大的火,看来这确实是让人受不了啊。师傅确确实实在这易师傅家受重视!
“其实他们也不敢明着来,不过是自觉自己花了钱了,师傅没花钱,所以才这样的。而且他们也不敢明着告。
最关键的是,他们甚至不敢告那些一告一个准的,不好解释的:欺骗妇女、违背妇女意志了之类的。只敢告师傅以权谋私,借调秦淮茹到自己麾下,恐怕有别的心思。”
查安平说完,李守良一挑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按理说,花了这么多钱到一个寡妇身上,最终还没得手,是挺可怜的。
但是这可不是可怜他的时候,难道可怜他,他就不会告状了?不会,他只能,也只是能看着他们这边给钱给粮。然后这边做那‘秦淮茹的入幕之宾’。
咳咳。扯远了。在那些人眼里,李守良保不准真的已经做了那秦寡妇的入幕之宾。
但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自家师父现在确实没有,以后不知道有没有。说实在着实可恨!
“你说这伙人也真是的,怎么就这么的。我看啊,这伙人就是吃喝不愁烧的。要是个个吃不饱穿不暖的,还会想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