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鹤如此处心积虑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但是他低估了司绮对叶司周的爱恋,随着时间的推移,虽然司绮对他的到访越来越变得习惯,但是却一点儿没有要对他投怀送抱的意思。有时张放鹤忍不住会旁敲侧击的提出这个问题,司绮总是非常坦诚的告诉他:“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的条件这么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的心里只有周子,咱们注定只能是朋友。”
每听司绮如此说一次,张放鹤就在心里将司绮推倒在床上肆意鞑伐一次,然后幻想眼前这个女人在自己身下被征服,从此以后对他惟命是从。等到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他就有种抑制不住想发狂暴怒的冲动,他从没遇到过如此坚持的女人,他的耐心正在一点点的失去,阴冷残忍的光芒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眼底,让不止一次捕捉到这种目光的司绮心底涌过莫名的恐惧。
同事们和周围邻居的怪异态度重新浮现在司绮的心底,她开始有意识的搜集关于张放鹤的信息,不搜集不知道,一搜集可真的是着实吓了一大跳!张放鹤的斑斑劣迹实在是不能让人相信这些罪行都是来自别人的无中生有和中伤,尤其是那些重伤致残和神秘失踪的人,如果真与张放鹤无关,他或者他的父亲怎么能允许这种传闻一直存在而不去追究?这都可以构成诽谤罪提起诉讼了。
越来越多的事实让司绮意识到,自己平时接触的张放鹤与自己了解到的张放鹤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给了司绮最终答案的是一个悄悄出现在司绮办公桌里的小纸条,纸条上只有一个地址和时间——周五晚十点,马曹庙结缘舞厅!(看后即毁)!!字迹娟秀,司绮可以看出是与她最要好的那个女老师的字迹,她按照字条最后强调的,看完后就立即烧毁了字条,然后对谁也没提,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马曹庙不是庙,而是团风县所属的一个镇,与回龙镇相距不远,周五晚上司绮悄悄打车来到结缘舞厅门口附近等着,大约十点的时候,司绮看到张放鹤同着一帮人开着几辆车出现在了舞厅门口,借着舞厅门口的霓虹灯光,司绮一眼看到那伙人中有张熟悉的面孔——马脸!
司绮立即打车悄悄的离开了,她什么都明白了,但正是因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反而感觉到了无比的恐惧。张放鹤是什么人她已经非常清楚了,对方处心积虑的接近自己自然不会是真的只想和她做朋友,他所图的是什么司绮心知肚明,这既让她感到恶心又忍不住从心底泛起一阵阵的寒意,直透骨髓,司绮不知道怎么才能逃出张放鹤的魔爪。
她想过带着儿子离开这里,但是她又不能下定决心抛弃这里的一切,毕竟她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还带着不到周岁的儿子,何况青思还没有找到,如果她就这么离开了,青思回来怎么办?
担惊受怕的司绮只能祈祷张放鹤会继续伪装下去了,只要她不吐口,也许张放鹤就永远不会撕去他的伪装,虽然司绮自己都不相信这个推测,但是她只能如此自己欺骗自己了。
气氛的微妙变化是最容易被人感知到的,只经过两三次,张放鹤就察觉到司绮面对自己时的拘谨和慌乱了,他立即意识到司绮是对自己的品性起了怀疑。他又扮作推心置腹的模样开诚布公的和司绮谈了几次,但是从司绮后来看他的眼神里,张放鹤知道自己的表演没有起到作用,司绮并没有相信他,这让他懊恼不已。
今天,张放鹤正好路过司绮家的屋前,他知道司绮今天休息,忽然想也许从司绮的孩子入手,能重新博得司绮的好感,就立刻去买了一堆婴儿食品、衣物什么的,然后再次来到司绮家敲门。
司绮看到张放鹤时略微有些意外,因为这还是张放鹤第一次上门,看到张放鹤手中的大包小裹,司绮明白了张放鹤的意思,她有心拒绝,又怕对方恼羞成怒撕破脸皮,所以只好压住内心的不情愿,客气的将张放鹤让进了屋里。
此时叶司周已经十多个月了,虽然司绮已经有意的在给儿子的食谱中添加辅食,但是叶司周似乎对这些东西非常抗拒,仍是喜欢吃她的奶水,司绮心疼儿子,所以也不急着给叶司周戒奶。
张放鹤进门刚和司绮聊了两句,叶司周就在里屋的摇篮里哭了起来,司绮知道这是儿子饿了,就对张放鹤说要给孩子喂奶,暗示张放鹤离开。
张放鹤却装作听不懂,对司绮道:“你快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坐会儿就行。”
司绮见张放鹤不肯走,儿子又哭的厉害,没有办法,只好进屋先安抚儿子,她进里屋时小心的把门掩好,然后才掀起衣服抱起儿子喂奶。她哪里知道当张放鹤听说她要喂奶的时候,盯着她胸脯的那双眼睛就已经露出了兽性的光,此时的张放鹤早已将自己的君子计划抛到了九霄云外,但即使在此时他仍不忘为自己即将进行的兽行寻找一个借口:“司绮老公死了这么久,没有男人安抚她,怕是她也早就忍受不了了吧?今天我就成其好事,我就不相信哪个女人在身子被别人得到后嘴还能那么硬!”
张放鹤根本就不担心司绮告他强奸,因为这里是他的天下,更何况很长一段时间司绮的身边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出现,到时他颠倒黑白说是司绮勾引他都行,有什么可害怕的呢?所以当正在哺乳的司绮看到张放鹤竟然一声不响的推门闯入时,可想她是何等的震惊了。
初时的司绮完全愣住了,等到她发现张放鹤的眼睛死死的盯在自己坦露的左乳时急忙将衣服放了下去,同时嘴上慌乱的呵斥道:“你这是干什么,快出去!”此时的司绮已顾不上是否会撕破脸皮了。
张放鹤眼睛仍紧紧的盯在司绮的胸脯上,脸上却露出平时那种最温和的微笑,柔声道:“司绮,你知道我是多么的喜欢你,从你老公死后你都多久没和男人做过了,难道你就不需要男人抚慰一下吗?让我帮你吧。”
司绮恶心的直想吐,他没想到当一个男人卸下伪装后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但是她不知道该怎样应对这种局面,只能再次重申道:“你给我出去!”
张放鹤终于不耐的露出了本来面目,脸上的笑容变得淫邪起来:“你就别装了,我就不相信你不需要男人,我要样貌有样貌,要权势有权势,跟着我也亏不到你,跟我总比跟那些废物强吧?你看我一直为你隐忍了这么久,就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了,你就从了我吧。”边说手边伸向了司绮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