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碧双手将信送在了君卿舞面前,那暗红色的箱子里,躺着几封白色的宣纸所叠成的信。
信依旧是用红蜡封好,没有任何拆开的痕迹。
而目光落在那信封上的几个字时,君卿舞脸顿时失去了血色,当即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胸口郁血上涌。
看他脸色不对,景一碧马上前靠近,下意识的将他扶住。
而君卿舞仿佛被抽取魂魄一样,目光呆滞的落在那信封上面。
那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字迹,那是再也熟悉不过的名字。
因为那字是他的字迹,而名字亦是他写的。
只有两个字:梅二。
君卿舞深吸一口气,几乎是颤抖着手,从那盒子里将信拿在手里。
一共十四封,不多不少……
他给梅二写了十四封信,全都在这里。一封没有落下。
右名上前一看,亦不由吓白了脸,马上对对景一碧递了一个眼色。
“众将领听命,看好这个谷口,一只鸟也不允许飞出,尸体也不允许。”
景一碧举旗下了命令,然后骑上马,和君卿舞转身离去。
“皇上,信的主人还在的等你消息。”
那人话没有说话,君卿舞突然从护卫身上抢过弓箭,手指一松,那箭犹如闪电般穿过那军师的胸膛。
他紫色的眼瞳带着凌厉的杀气,纯白笑容冷厉,“谈条件,你们都还不够格。”
“要和朕耗,朕随时奉陪。”
那军师瞪大着眼睛看着君卿舞,身体最后重重跌落在雪地上。
后面的侍卫当即混乱一片,甚至又往后退了几步。
君卿舞看着这一切,用力的稳住身子,然后一挥马鞭带着景一碧奔向营帐。
风像刀一样切割者君卿舞的脸,然而不觉得任何的疼,只有一种绝望在心口蔓延。
刚进了帐子,君卿舞身子再也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右名上前将他扶住。
而顿时,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皇上。”
右名忙将他扶上了小榻,拿出银针,封住了他的血脉。
君卿舞面色苍白若纸,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四周,“信,信呢?”
右名忙从怀里掏出信,将君卿舞扶着靠在软垫上,手指亦不敢移开他的脉象。
君卿舞哆嗦的看着那些信,然后拆开。
梅二
我刚到了青阳,这里天气比帝都暖和。
梅二,注意多吃点,要保暖,那****让刺绣殿为你新做的手套,应该完工了……
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