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清荷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再次跑出来,张开双手拦在了二人的身前,但是看着凶神恶煞的鲁达鲁提辖,还是有些畏惧,忍不住将手缩回来,只是拦在的嬴泉的身边,说道:“道长的伤刚刚好转,不能去吃酒!”
“咦?”鲁达虽然长相粗鲁,但是人还是很好的,尤其是自己看对眼的人,然后对着清荷说道:“清荷小姑娘,刚才不是还一口一个的公子,现在却是唤作道长。。。。。。”
“哼!”可能是跟在嬴泉的身边,胆子大了一些,娇哼了一声,向着鲁达说道:“反正就是不准你们去吃酒,要不然经略相公怪罪下来,小婢却是承担不起!”
这些天,鲁达却是没有少吃清荷的枪药,不知道为何,这嬴泉处处护着这个丫头,还特意向小种经略相公讨来自由身,让自己却是无法发作。
清荷知道嬴泉不是一个出家的道士,又看见嬴泉褪去了一身的道袍,穿上寻常的衣物之后,简直就是一个浊世佳公子。
再加上嬴泉特意向小种经略相公,将她的奴籍讨出,恢复了自由身,一颗心思恐怕早就扑在了嬴泉的身上,之前措意之下,叫出公子二字,恐怕心中也是早就将嬴泉当做了自己的公子。
虽然已经恢复了自由身,但是还是一直跟在嬴泉的身边,而嬴泉也是一直住在经略府上。
“没事!”嬴泉轻轻的按下了清荷的手,说道:“我与提辖去吃酒,少饮一些就是了!”
嬴泉这个时候也不在自称贫道,毕竟身上没有穿道袍,自称贫道的时候,嬴泉自己也感觉怪怪的。
贫道一称,是他见到高俅,拉虎皮的时候自称的,现在却是没有必要了。
“是极!”鲁达闻言点点头,有些讨好的说道:“清荷姑娘放心,洒家一定看好你家公子,不让他多吃酒便是了!”
说着不留痕迹的捉住嬴泉的臂膀,一把将他从清荷的身边拉过来,清荷下意识的一躲,却是正好将嬴泉让过去,等回过神来,二人已经走出了院子,看不见踪影,竟然是用上了轻功!
“嘶!”清荷却是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跺了跺脚,倒吸了一口冷气,瞬间也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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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说道长,你也太宠着这个小丫头了,这眼看都要爬到洒家的头上了,其他人若是敢这样跟洒家说话,洒家一定一拳将掀翻在地!”说着二人便是到了州桥之下,一个潘家有名的酒店,门前挑出望竿,
挂着酒旗,漾在空史飘荡。
“嗅嗅!”鲁达忍不住闻了两下鼻子,眉飞色舞的向着嬴泉说道:“道长,这里酒却是在渭州城一等一的好,只是问着这一阵酒香,便让洒家腹中的馋虫涌动!”
鲁达说着端了一下的膀子,大步走进了酒店。
却是有一个小厮赶紧迎了上来,说道:“原来是提辖到来,却是有大半个月不见提辖的身影了,莫不是去外公干去了?”
“你这小厮,不好好招揽生意,尽是打听一些无关之事,不怕爷爷一拳将你打翻么?”鲁达等着一双凶目,恶狠狠的说道。
“提辖官人的脾气,小的自然是知道,不问就是,提辖今日来些什么?”小厮尴尬的笑了笑,也不在意,想必鲁达没有少这样跟他说话。
“好酒只管上,下口的肉食只管上!”鲁达说道没然后看向嬴泉问道:“道长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不要牛肉狗肉,其余无忌!”嬴泉说道,想来这里也没有鸟鱼与鸿雁。
“按道长说的去做!”鲁达说道。
“是!”
“提辖,若是看的起在下,在人后便不要称呼在下道长,不知道一声兄弟当不当得?”话刚刚说完,就在一瞬间,嬴泉只觉的身体之中,正易真气直冲脑海,心血来潮,掐指一算,脑海之中却是出现了“危险”二字!
这莫非便是《正易心经》,易数自生,活法自悟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