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的也碎了……”
“哎呦呦,粉末性骨折啊……”
两个人倒在一起,相互安慰着。
此时,铁头已经退到了墙脚,两条腿直打哆嗦,裤裆里的蛋蛋虽然没有被踢爆,但是尿意顿生,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被当场吓尿。
铁头万万没有想到,合那三个黄毛青年之力,在林殊的手底下,竟然走不过一招,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
早知道如此,铁头宁愿不要脸了。
丢了脸,总比丢了蛋蛋要强。
这么想着,铁头傲气全无,连骨头都酥了,骨气更是荡然无存,双腿一软,就扑腾跪倒在林殊面前,央求道:“大,大大大哥,都是我不对,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你你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林殊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铁头的衣领,像拎小鸡子似的把他拎到桌子前,随后摁住他的后脑,猛的往桌子上面一砸,只听“嘭”的一声响,其中一个麻将硌到了他的脸,而麻将上的图案,则是惟妙惟肖的印在了他的脸上。
一个大大的“发财”……
“你不是想破了方妙妙的处吗?你倒是破呀!”林殊怒气未消,紧接着又来了那么几下。
下一张是“东风”……
然后是“三条”……
“五筒”、“六万”、“红中”……
最后一张是传说中的“丫鸡”!
发泄的差不多了,林殊随手把铁头往旁边一丢,铁头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脸上全都是麻将牌。
看到这种惨绝人寰的场面,方妙妙的父亲目瞪口呆,惊讶的同时,心里暗自庆幸,林殊只是踹了他一脚,和铁头等人相比,算是轻的了。
“姑,姑爷……”
啪!
方妙妙的父亲刚站起身,林殊走过去,甩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再次把他掀翻在地,冷哼道:“这一巴掌,是替方妙妙的母亲打的!”
说完,林殊抓住他腰间的衣服,微一用力,就把他提了起来,喊上另一个看傻了的中年男人,堂而皇之的离开房间。
如果不是方妙妙一个人呆在天祥宾馆,林殊担心她的安危,今天非要大开杀戒、好好教训一下铁头等人和方妙妙这个畜生一样的父亲不可。
“不好了,出大事了!”林殊提着方妙妙的父亲刚来到一楼,刚才那个中年妇女突然急匆匆的外面跑了回来,满脸惊慌。
方妙妙的父亲一愣,问道:“怎么回事?”
中年妇女急道:“我刚才去天祥宾馆,在半道上看见十几辆警车,全都奔着天祥宾馆去了,看架势,是要对天祥宾馆动手!”
“啊?”
听到这话,林殊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以方妙妙现在的身份,一个人呆在天祥宾馆里面本来就十分危险,吉凶未卜,万一再被警察抓到,肯定要按照“卖银罪”处理,弄不好是要坐牢的。
想到这,林殊不由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