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说,我总觉得似乎哪里还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了,大半夜不睡觉,能对吗?”
朱瞻基哈欠连天。
“老唐啊,我看你就是太疑神疑鬼了。”
“可能吧!”
唐鼎摇摇头。
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在军营中呆的时间太长,养成了时时刻刻都警惕过度的习惯。
“老朱,这圣兽麒麟关系重大,可绝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啊!”
“我知道了,这样,从今天起我派遣一些心腹十二个时辰一刻不离的盯着着麒麟如何?”
“行了行了,别乱操心了,走走走,这大晚上的,我看你也别回去了,去我房间,咱们今夜大被同眠。”
朱瞻基朝着唐鼎抛了个电眼。
唐鼎:“……”
“告辞!”
他一拱手,转身便走。
“哎,或许真的是我多想了。”
“太子府守卫森严,这长颈鹿应该不会出事吧!”
“鹤鸣,驾车,回家!”
“驾,驾……”
车马疾驶,消失在长街之上。
片刻之后,一道黑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正是小六。
小六幽幽的盯着唐鼎离去的背影,嘴角挤出一抹冷笑。
他旋即转身隐入黑暗之中。
北镇抚司。
纪纲双腿盘膝坐在月光之下,以一众独特的呼吸法再调戏着。
咕噜……咕噜……
他每次吸气之时,小腹之中似有金蟾啼叫,又好似虎啸龙吟一般。
这是一众独特的内家调息之法,名曰吊蟾功,当初纪纲跟随手下进入地牢山洞,前面探路的手下纷纷暴毙,纪纲发觉自己中了这无形之毒时已经为时已晚。
虽然他及时退出的地牢,还是被辐射波及。
这些年来正是靠着这吊蟾功才苟延残喘活了下来。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