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说得起劲的袁媛突然看向楚凉,几步上前,紧紧握住楚凉的手。
“我懂你!这里也很舒服,你们试一试!”都到了这一步,你还在袒护娄渊,为了娄渊,不惜说着违心的话,还目中含泪(困的),他娄渊有妇如此,也该满足了!你放心,我一定留住你们,不让你伤心!
“你懂……不懂呢?”楚凉眉角跳了跳,她借着袁媛挡在她身前,挡住娄渊和杨青森的视线时,猛地给她使眼色。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让我们回去啊!
袁媛沉重的点了点头,给她比出一个ok的手势:放心吧,我一定留住你们!
所以说,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
“娄渊!!”袁媛推开楚凉的手,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坚定道:“你住还是不住?!”
……
所以,最终娄渊和楚凉住在了这里。
杨青森提留着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袁媛回了隔壁房间后,屋里就又只剩下了娄渊和楚凉两个人。
楚凉本以为逃过一劫,但显然,是她太天真了!
“我的天真在泪水里沉沦……我的天真早就碎成遍地的忐忑……”
“你在说什么?”娄渊此时已经倚靠在了床上,他那双大长腿一曲一伸,背部倚在床头,半干的头发自然垂落,动作闲适舒展,一手托腮,一手拿着电视遥控器,眼睛一瞥,正看向楚凉的方向。
楚凉抽抽嘴角:“没,我就是想唱歌了。”
“别唱了,跑调都跑到我公司去了,太难听。”娄渊一本正经。
楚凉心口中了一箭,觉得他这个比喻实在太形象生动,一时竟无言以对。
“你就打算在床尾坐一宿?”他随意的按着遥控器,不停的换着台,从晚间新闻换到八卦一二三,各种又正经又闹腾的声音层出不穷,但没有一个能盖住他的。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音量又不大,却总能清晰的被她听清楚。
楚凉默默看着占领床铺一边,表情自然,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娄渊,这才觉得像是小学生一样坐姿,坐在床尾不停忐忑的自己有多大惊小怪了。
这分明就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嘛!分明娄渊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她干嘛要一直忐忑尴尬啊?!
这不科学!
想罢,楚凉挺直腰板,直接踹掉脚上的高跟鞋,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走到卫生间,准备洗澡睡觉!
三十五分钟后,她洗澡完毕,才发现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
她、没、有、浴、袍!
她这才记起刚进入这个房间时,就看到嵌进墙里的衣柜里,浴袍和拖鞋都是空的,显然是被娄渊用了。
拖鞋娄渊用完就放在了浴室里,出去时换上了一次性的棉拖。但她却后知后觉的穿着娄渊用过的凉拖,洗了澡,并在洗澡后才惊觉浴袍只有一件,她很可能存在着裸|奔的风险!
这尼玛简直脑袋堵了才这么没智商啊!
楚凉绝望的裸在卫生间里五分钟后,只得硬着头皮打开了卫生间门的一条细缝。
“娄渊……”她小声叫唤。
“……”结果卧室内电视机声音开得太大,娄渊没有听见。
“娄渊!!”楚凉憋一口气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