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某种血脉里的直觉在催促着他,快一点、再快一点。然后他就真的这么做了。
这是来自于霍氏家族血脉里冒险的基因。
而不是顾承岳的。
忽然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霍誉非默默的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有点儿小兴奋。
在一片黑暗之中安静的躺了很久,反而觉得大脑无比清醒。于是他又悄悄起来去了书房络。
时针和分针滴滴答答的交错着向前。
直到两个小时之后,他才站起来关掉电脑,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
没想到一开门房间里却是亮着的。
虽然只是一盏床头灯。
顾骋盘着腿坐在床边上,听见开门的声音也没有抬头。
好像在思索着什么,表情有一点凝重。
霍誉非轻轻关上门,坐过去,轻声问道:“我吵醒你了?”
顾骋被他一叫才回神,顺手把霍誉非的手捉住:“没有的。”
“那你怎么醒来了呢?”
顾骋低头玩着他的手:“做了个梦。”
霍誉非问:“什么梦?”
顾骋神色有点微妙。
“没什么。”
霍誉非马上就怀疑的睁大眼睛,抽出被握着的手指,把对方压倒在床上,威胁的挠了挠顾骋的腰:“快说,梦到了什么?”
顾骋仍旧不肯说,并且还要把霍誉非推开。
霍誉非把他压得死死的,反而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
顾骋脸都红了,表情还很冷静:“你真的不起来。”
霍誉非耍赖:“绝对不。”
顾骋又很严肃的问他:“那你不许说我欺负你。”
霍誉非觉得有点不太对,迟疑道:“为什么你要……欺负我?等等,我没做错事吧?”
“没有,所以说是我在欺负你。”
顾骋脸红红的,眉的锋锐也被融化了些许似的,说出的话却很没道理。
与此同时一只手忽然就钻进了霍誉非的浴衣里,另一只手则很准确的握住了那个还尚且沉睡的地方。
然后他们就几乎玩到了天亮。
开始霍誉非还试图坚持拒绝,后来也没有抗拒住诱惑。两次之后,气喘吁吁咬着脖子将顾骋固定在床榻上,还试图坚守一下“适可而止”的底线,但顾骋补考争优的意愿太过强烈,最后一直拉着他直到两个人都彻底精疲力尽才宣告战斗结束。
结果第二天一早,霍誉非是被亲醒的。
免不了又是一番折腾。
尤其是最后,他没有抵抗住诱惑,被顾骋压在床上,用嘴帮他做了。
实在是……有点过分的刺激。
尤其是对着那张非常非常熟悉的脸。
一想到在为他做这种事的人是顾承岳,霍誉非就……更加兴奋了。
理论上不是应该立刻兴致全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