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从他的吻落下的地方蔓延开来。
沈璃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声音很轻:
“二哥……”
她服软的时候就总这么喊他,声音又绵又沙,像是裹着蜜。
偏偏他就吃这套。
她只这么撒一下娇,他就不能再追究她的任何错误和罪责。
顾念着等会儿还要出去,他到底没用力在上面留下痕迹,又抓着她吻了会儿她的耳朵。
沈璃更痒,忍不住去推他。
他在她耳边,咬着她,漫声笑问道:
“沈总,我的诚意你已经看到了,你的呢?”
沈璃理亏,但还是努力为自己申辩:
“我这不是来了吗?”
下午的时候,他故意带她去挑衣服,又戴上了那双蓝宝石袖扣,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所以她来了,而且专门选了这件礼服,以及这对耳坠。
陆淮与胸膛震动了下,似是笑了声,而后终于松开她,稍稍退后:
“沈糖糖,你的小算盘未免打的也太响了。”
他的诚意和她的诚意,简直不在一个量级。
她居然也如此理不直气也壮。
沈璃就那么看着他,眼尾还泛着淡淡的红,格外黑沉莹润。
比星光还璀璨。
比酒更醉人。
他粗粝的指腹压了下她柔软的唇。
“这没碰。”
指节蹭了蹭她白嫩的耳垂。
“这也没留印。”
他已经够克制了。
剩下这句他没说出口,但沈璃已经明白。
她“哦”了声。
对峙片刻,终于还是陆淮与率先败下阵来。
他捏了下她的脸:
“小祖宗,那起码下次您打算盘的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
沈璃眨眨眼,而后,那双桃花眼就弯成了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