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谁做错事啊!你还敢那么凶!不是你亲的那为什么会有吻痕!”方亦蒙瞪着他,不敢置信。
路知言抬手做投降状,“好,我的错。”
方亦蒙“哼!”了一声。
路知言转身往客房找去,“我去把时溯拉出来给你教训。那混小子做的事让我背锅。”
昨晚真不该心软,直接扔大马路才对。
打开客房的门,他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方亦蒙看他不对劲,走过去,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卧槽!路知言,你在逗我吗。不是说时溯在吗!人呢!”
路知言:“……那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自己都觉得这句话有点站不住脚跟。
方亦蒙只觉得天雷滚滚,“路知言,你以为你在拍脑残狗血剧吗。拜托,拿点有技术含量的理由好吗。”
“如果我要骗你,还用得着特地过来开门给你知道时溯不在吗。你看孟瑶的衣服还在那里。”他指了指床边。
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了。这两人居然惹了那么多破事!明明他是清清白白的,被他们两个这样一闹,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清白的了。
方亦蒙看了一眼,心里有点数了。
“对哦。你又不蠢。”所以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上了,“你还是亲她了,还亲出了那么重的吻痕。”
路知言:“……你要我怎么说你才肯信我没亲她。”
方亦蒙低头不说话。她也不知道,她就是窝火。
“你去把孟瑶叫起来。”
“我不去,要叫你自己去叫。”
“她没穿衣服。”他看着她说。
方亦蒙仿佛是被猜到尾巴的猫,炸了:“你还知道她没穿衣服了啊!”
路知言扶额,他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了。
他换了一种方式,“我不能容忍除你之外的其他女人睡我床,孟瑶也不行,所以你去把她叫起来。”
这话听着还顺耳了一点,方亦蒙不情不愿的去他房里叫人。
去了他房里,发现孟瑶不在床上了!
“路知言!孟瑶也不见了!”方亦蒙大喊。
路知言走进来,扫了一眼房里,“她应该在厕所。”
方亦蒙:“……我还以为她跟香妃娘娘一样变成蝴蝶飞走了。”
路知言:“……”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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