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信誓旦旦,胸有成竹。
沈肆行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季谣吃饭的时候就在想,沈肆行和她想象的还真不太一样。
虽然以前老是对自己板着脸,但其实还挺爱开玩笑的,老是一本正经地逗自己玩。
也没自己猜想的那么老旧、古板。
季谣之前看沈肆行戴过几次手表,今天没有见到他戴,好奇问了句:“沈医生,你怎么没戴手表了呀?”
沈肆行沉思了一瞬,回答:“我放在医院了。”
他常在医院戴的那个手表比他其他的表便宜一些,是IWC的腕表。
这个表实用性高一些,也低调一些。
季谣捧着牛奶杯,回答:“哦,这样的哦。”
转眼,又对沈肆行的佛珠好奇了。
“那这个佛珠呢?”
沈肆行看了一眼手腕带星的十八颗小叶紫檀,眼神有些暗淡,说道:“我哥哥小时候身体不好,是去庙里求得这一串。
他送给我的,戴了很多年了。”
季谣虽然对沈肆行的事情有很多好奇,但是明显感觉到了沈肆行不太想提起这些事。
她也没有过多追问。
早饭吃完了,季谣回卧室拿包。
路过妆台的时候,季谣眼睛扫到了沈肆行那瓶蔚蓝香水。
之前她就一直觉得沈肆行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昨天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闻了一下。
就是这个香水。
“沈医生,我可以用下你的香水吗?”
季谣问道。
沈肆行走进卧室,回答:“当然可以。”
季谣喷了一点。
她不用香水,但还是想自己身上有着沈肆行的味道。
“给你。”
季谣放下香水,接过了沈肆行递来的银行卡。
“这是……?”
季谣拿着卡,有些不知所措。
沈肆行整理好了衣服,穿着衬衣和西装裤:“我的工资卡。”
季谣听到“工资卡”几个字后,急忙把卡往沈肆行裤兜里塞:“不行不行,这个我不能收。”
沈肆行说:“我又不是给你压岁钱,有什么不能收的。
再说了,是你自己说的,现在我们的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
我现在工资不高,但是我会努力多挣钱的。
我们还要换房子,对吧?”
季谣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默默收下了卡。
“那你没钱了给我说,我给你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