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斯维尼这犟种这么搞下去,到头来回到第一条路,此前受的气就白受了。布莱德想到这里,立即站出来不让斯维尼继续说话了。
布莱德态度极好地对李海说,“李舰长,咱们双方在这里见面的目的是友好协商就地处理掉这件事情。斯维尼将军的意思也不是说五五分之类的,他只是向你表达一个意思,就是我们的确是无意的。你也看到了,我们的任何感应设备都没有察觉到遂渔9528渔船的存在,的的确确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这样一起意外事件。”
他一通解释,这才看到李海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
李海问,“你能做主?”
布莱德愣住了,好几秒后,他牙一咬,道,“我是不适号的舰长,我能做主。”
意思很明确了,不适号的航行情况他能做主,最起码他能做这件事情的主。到这里,斯维尼也冷静下来了。事已至此,与其扭扭捏捏不如坦然面对,反正最后的结果是不会有多大变化的——都是挨操。
此时斯维尼不由得想起了曾经在某短视频平台上看到的一个段子——生活有时候就像是被强奸一样,与其反抗,不如张开双腿享受。
就是那么的残酷且无奈!
想到这里,斯维尼立即补充说道,“李舰长,你的确理解错了,我并没有要求遂渔9528承担我们维修损失的意思。”
李海没给机会斯维尼把话说完,他粗鲁地打断斯维尼的话,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你十万吨,我三百吨,你是什么意思呢?”
他的态度很不好,斯维尼很尴尬,脸色难看得很,且不得不赔笑。
布莱德不开口了,他看出来了,李海这是逼斯维尼表态。看李海的样子,如果斯维尼的表态不能让李海满意,李海绝对会扭头就走。
布莱德不断眼神示意斯维尼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他多虑了,斯维尼已经彻底说服自己,已经决定享受生活了。
“李舰长,我方全责,一切损失由我方赔偿,如何?”斯维尼也光棍,决定享受生活了,就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双腿。
常海洲立即上前对李海说,“我们还没有拿到确切的损失情况。”
他们商量好了,如果美方态度强硬,那么就用李海身上带的那份损失清单,如果美方吓破了胆,那么就联系陈启明用另一份清单。
两份清单的总结自然是不一样的!
因此常海洲知道此时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他用的是中文。
美方的翻译立即低声把常海洲的话翻译给了斯维尼和布莱德听,斯维尼立即说道,“李舰长,你们可以使用我们的通讯设备联系贵舰,请立即发过来损失清单,我们照价赔偿。”
“如此的话……也只能这样了。”李海想了想,有些勉强地点头答应了。
在斯维尼和布莱德看来,李海估计还想搞什么幺蛾子,还好抢在前面堵住了他的嘴,全部满足他,让他无话可说。
“老万,联系吧。”李海对万里扬说。
万里扬立即走向通讯台,斯维尼和布莱德后悔都来不及,他们俩不反对,其他人更不会说什么,都想着赶紧的解决这件事情,然后前往任务区域走一遭,也就到了该结束海外部署的时候了。
万里扬的眼睛就是尺,动作很慢地操作通讯设备,该看不该看的都看了,好一阵子才联系上陈启明,“和平鸽,魔鬼鱼指示,迅速统计损失,发一份详尽的清单过来,完毕。”
和平鸽?斯维尼和布莱德听到这个代号,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心里不约而同地道:脸真大!
魔鬼鱼倒是很贴切!
联系上之后,李海走过来接过万里扬递来的送话器,直接道,“政委,开扩音,我来给无辜的渔船代表算账。”
53号舰的舰桥中心里,陈启明一笑,示意通讯士官打开了扩音,示意张家豪过来,“张家豪同志,你过来与舰长通话。”
“是!”张家豪一个立正,立即大步走过来。
李海思索着和张家豪合计起来,他脑袋里记得早就确定下来的损失清单,说,“张家豪同志,你的船起码九成新,加上一船高价值鱼获,算五百万没问题吧?”
“啊?”张家豪的心脏剧烈跳动,不敢置信地看向陈启明。
陈启明微微笑着。
不适号航母舰桥中心这边,听了翻译官的翻译后,斯维尼和布莱德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一条能够到几千公里外捕捞的渔船价值五百万,这是行价。
李海没管他,自顾往下说,“还有时间成本,你们五人出海一个来回算一个月,每人每天一万块,这里就是一百五十万。”
张家豪的嘴巴张大,呈“o”型。
斯维尼和布莱德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这个时间成本的价值过份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