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吓得直发抖,男人壮着胆子吼道:“你、你干什么?别过来、别他妈……啊!”
一支鲜红的蜡烛插-进了男人的大腿,血一下子就渗了出来,顺着大腿流。
男人咒骂的话被迫咽了回去,他痛叫一声,一条腿咚地跪了下去,紧捂住血淋林的大腿哀嚎,身边的女人早已经吓晕了过去。
动手的人轻轻瞥了他一眼,无聊地敛了敛唇,转身去洗手,边懒洋洋提醒:“以后别在公共场说脏话,恶心。”
洗完手,他又对着剩下的半边镜子照了照,看到镜中自己一头酒红色短发,跟只待宰的火鸡似的,垂眸似乎低声念了一句‘烂俗审美’,然后转身打算前去理发店。
一拐弯就撞见门口鬼鬼祟祟的年轻人。
“有事?”
“尧、尧哥!”林虎差点当场双膝一软跪下了,担心对方又会突然从哪里摸出一支蜡烛来见人就插。
‘傅尧’看都没看他一眼,抬脚离开,边掏出手机打电话。
……
“喂?”傅家别墅内,苏茶捧着听筒,“请问你找谁?”
“我找陈伯。”
“陈伯暂时走不开,你有什么——”苏茶话说到一般,突然意识到什么,声音瞬间戛然而止,脸色变了变,“……傅、傅尧?”
“是我。”
苏茶:“(⊙o⊙)!”
“你是小茶?”电话里的人问道,声音温良,令苏茶有种做梦的错觉。
这只哥斯拉还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还这样有礼貌地叫她的名字!
苏茶呼吸都紧张了几分,捏着听筒,又听见对方干净利落地指挥:“小茶,你现在去找陈伯,让他把顶层阁楼的钥匙给你,你打开门进去,左手边第一个书架最上方,用同一把钥匙打开顶层的抽屉,把里面的箱子取来给我,地址是白杨路凤凰路口3号,我等你。”
苏茶下意识就是拒绝:“我、我不认得路……”
“敢不来的话,我就把你的裸-照发到网上让所有人瞻仰。”
“你说什么!”苏茶以为自己听错了,脸色刷白。
电话那头的人弯了弯唇角,嗓音清凉:“我在家里的每一间房间都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当然,如果你是穿着衣服洗澡睡觉的话,那当我什么都没说。”
说着就要挂电话。
“等、等一下!”苏茶绝望地抓紧了听筒,小吼,“你怎么这么变态!”
“变态?”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皱了皱眉,“我只是不希望在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干了些什么蠢事都不知道,还要费心收拾烂摊子。”
苏茶没听明白他的话,却是被他的威胁成功吓住了。
挂电话后,她赶忙飞奔去找陈伯拿钥匙,然后直奔顶层找到了他说的那个破箱子,跟抱着炸药包似的,鬼鬼祟祟地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