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马雪兰的事情,陈铭终于有时间管陶惜灵的事情,正好陶惜灵给陈铭就发了个短信,短信上说自己在东海市最大的酒店等他。
陈铭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无奈是大于生气的,他刚给马雪兰解除完蛊虫,还来不及休息,讲究赶忙感到了陶惜灵所在的大酒店。
马雪松看着陈铭刚给自己的姐姐解除完蛊虫就要出去,就跟陈铭说:“陈哥,你还没休息呢,这是要去哪里啊?”
“我就是出去一趟,我没事就是你姐姐醒来之后不要告诉她这件事。”陈铭对着马雪松说到,他并不希望马雪兰知道这些事情,他害怕这些事情会让马雪兰感到害怕。
陈铭到达陶惜灵所在的酒店的时候,陶惜灵已经等了陈铭好久了。
陈铭一进陶惜灵所在的套房就被陶惜灵扑在了门板上,只见陶惜灵只穿着一件性感的睡衣,他一边亲陈铭一边对陈铭说:“陈铭,你看没有别人了,只有你我,只有你我了。”说着还用手向下游走,企图挑起陈铭的欲火。
但是陈铭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也不给陶惜灵反应,整个过程就像陶惜灵一个人的独角戏。
但是这样陶惜灵怎么会甘心所以她更加大胆,将自己的睡衣褪去了,然后双手向下想抓住那能带给自己快乐的东西,但是当陶惜灵刚刚要抓住小陈铭的时候,陈铭一下子就将陶惜灵推到了在地上,并且严厉地对陶惜灵说:“惜灵,你给我冷静点儿。”
“冷静,你让我冷静?”陶惜灵大声的哭喊道“我凭什么冷静啊?凭什么就让我冷静,我才不需要什么狗屁的冷静,我只要你就够了,只要你要我就够了。”
“你要我,你喜欢我,所以你就去伤害兰兰吗?她是无辜的,你凭什么去伤害她啊?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儿犯了杀人罪?”陈铭很铁不成钢的说。
“杀人罪吗?那就抓我去坐牢就好了,是她的错,全是她的错,我都已经说了我愿意和她一起分享你,一起爱你,但是她不同意,他还说你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她不该存在的,他不应该缠着你,只有你和我才是一对的,只有你和我。”陶惜灵疯狂的说。
“陶惜灵,你疯了吗?兰兰是无辜的,是我自己不愿意,不怪任何人,你凭什么这样对一个无辜的人?陶惜灵你他妈现在真是让我感到恶心。”
“兰兰,你都这样亲密的叫她了,但是你却只叫我惜灵,陶惜灵,还说我让你恶心,陈铭,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对我啊,我只是爱你啊,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不爱你啊?”
陶惜灵现在显得更疯狂了“肯定是马雪兰,肯定是马雪兰那个贱人不让你跟我好的,是不是,她不让我跟你在一起她就该死,她该死。”
“不,不是这样的。”陈铭抓着陶惜灵的肩膀试图让陶惜灵找回自己。
“爱不是,想给谁就能给谁的,想给谁就能给谁那就不是爱了,我承认我对你有好感,有愧疚,但是那都没有达到爱的程度,你想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脑海里自己幻想的,马雪兰并没有不让我们在一起,而是我不愿意,你听明白了了没有,我不爱你,所以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陈铭又将陶惜灵推到镜子面前,大声说道:“你看,惜灵,你看看你自己,这真的是你吗?我认识的惜灵是灵动的,漂亮的,自信的,并不是这样歇斯底里的,你看看你自己,你还能认出自己来吗?陶惜灵,你还能认出自己来吗?”
陶惜灵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面两个人的倒影,忽然她凄惨一笑,对陈铭说到:“陈铭,你是不是真的不能爱我啊?你回答我是不是啊?”
“是。”
“呵呵,呵呵”听见陈铭德肯听回答陶惜灵笑得更加凄惨了,“好,我知道了,我不强求了,但是陈铭,你再给我一个吻好不好?”
陶惜灵提玩这个要求陈铭却是犹豫了,陶惜灵看见陈铭的犹豫,又开口道:“陈铭,我都要离开你了,我现在很痛苦,我向你要个问不过分吧,我只是想要个吻留着以后回忆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好。”听完陶惜灵的话陈铭艰难开口。
听见陈铭说好,陶惜灵马上就扑上去给了陈铭一个舌吻,本来陈铭就像碰一下唇就好了。
但是陶惜灵却不敢,她硬是撬开了陈铭的牙关,将香舌伸到陈铭的嘴里,邀请陈铭的舌头跟自己舌头共舞,眼看着越吻越过火,陈铭赶紧推开已经挂在自己身上的陶惜灵。
被推开的陶惜灵推开的陈铭,好像已经死心了一般对陈铭说:“陈铭,你走吧。”
陈铭虽然总是感觉有奇怪的地方,但是他看着陶惜灵悲痛欲绝的表情,陈铭就没有多想。但是事实证明陈铭的直觉是正确的,当陈铭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了一故眩晕的感觉。
他回头惊讶地看了陶惜灵一眼,他没想到陶惜灵竟然在自己的唇膏上下药只是为了迷倒不自己,这让陈铭很是惊讶。
陶惜灵看着陈铭到了下去,眼里显出一股得意的神色,她快步走到陈铭德身边,抓住陈铭的手说:“陈大哥你别怪我,只是你太不听话了,你要是听话一点儿该有多好我就不用这样对你了,你看这样多好,我们这样就能在一起了。”
……
陈铭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四周一片黑暗,当然是陶惜灵将陈铭德眼睛用眼罩给当上了。
他隐约的听到陶惜灵和一个声音苍老的男人在谈话。
“你说这药不会对他有影响的,但是为什么他还没醒啊?难道你在骗我吗?”这是陶惜灵交际的声音因为陈铭已经睡了一天一夜还没醒。
“陶小姐,您不用太担心,您的朋友他没事,只是您涂在唇膏上的药是药劲儿最大的一种迷药,不要担心,他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这应该是一个老男人,陈铭心想,因为这个声音很苍老。
“也许,陈先生已经醒了,不过是想观察自己在哪里才没有说话的。”那个老男人说,不知怎么这个老男人让陈铭想起了自己灭杀的蛊虫,这老男人跟那些蛊虫一样让人感到难缠。
“那好吧,但是万一他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说得那个连心蛊,真的有那么神吗?只要在我和陈铭德身上中上字母蛊就真的能让陈铭对我死心踏地的吗?”陶惜灵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放心吧,一定会管用的。”老男人这样说道,然后又用阴森森的双眼,看了陈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