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王铭川的寿宴,而且是与青帮少帮主余欢一同前往,丁坤觉得十分风光。
可惜,他运气真的不好,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了,然后风光的事情就成了耻辱。
从酒店出来,丁坤觉得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屈辱的味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里恨恨的骂了一番,这才驱车直奔天成集团总部。
天成集团的总部在天海市的东面,天成大厦高十八层,仅供天成集团一家使用,规模之大,实属罕见,仅从这一便可看出,天成集团在天海市,绝对是最尖的企业。
丁坤的父亲丁伯年经商数十载,而且丁家世代经商,这才有了今日天成集团的规模。
天海市的海运生意,丁家占据了一半不止,每年的利润自然也是惊人的。
有人传言,天成集团与r国某黑道组织关系密切,偶尔会走私一些毒品进入大陆,但这只是传闻,警察没有拿到证据之前,天成集团就是天海市的纳税大户,明星企业,该上媒体的,依然会上,该得的奖项,一个也不能少。
这就是社会的现状,不管黑猫白猫,能逮着老鼠的才是好猫,其它的都一概不论。
天成大厦不少楼层都还亮着灯,生意太好,加班已经是常事,进入电梯,丁坤直接按18层。
丁伯年的办公室便在最层,站在窗口,视野开阔,天海这座城市有一半落入眼中,那气魄,就足以让人震撼。
丁坤走到父亲的办公室门口,脸色格外的难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没有立即敲门,而是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半晌。
然后他走到一边的休息沙发上坐下来,看了看时间,开始发呆。
足足过了半个时,办公室的门才打开,一位打扮得很妖艳但又很漂亮的女郎走了出来,头发还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浓浓的春意,红通通一片,看到一边的丁坤,她有些心虚的朝他看了一眼,便又装着什么也没看见,快步离开。
丁坤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里面休息室的门虚掩着,传来哗哗的水声。
在沙发上坐下来,丁坤吸了一口气,眼神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休息室。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丁伯年才从休息室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浴袍,刚刚洗过澡,红光满面。
五十多岁的丁伯年,因为保养得很好,现在看起来才四十出头,父子俩长得很像,只是因为他身份地位不同,所以少了丁坤那份年少轻狂,看起来也没有那般猥琐。
“你怎么回来了?”丁伯年脸色微微一红,有些恼怒的问。
他与妻子不和,经常在外面找女人,这些事情,丁坤是知道的,但刚刚和秘书翻云覆雨,就被儿子找上门来,他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被人撵回来了。”丁坤愤愤的道。
丁伯年一愣,坐到丁坤的对面,皱眉道:“谁敢撵你?你不是和余欢一起去的吗?”
“王铭川那个杂-种,那个虚伪的狗东西,简直就不把咱们天成集团放在眼里,因为我遇到陆庭山女儿了,你也知道,我上次就和她有矛盾,结果她那个保镖和王铭川的叔公认识,他叔公听信谗言,他就让我回来了。”丁坤咬牙切齿的咒骂。
丁伯年有些糊涂,听着有些绕,道:“不用激将我,把事情的经过好好给我讲讲。”
于是,丁坤又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没有编造,几乎就是实话实。
丁伯年霍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怒声骂道:“他妈的!”
然后来来回回的走了四五圈,便再没有什么,只是脸色阴沉,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很生气,很愤怒。
丁坤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叹了一口气:“这次,我的脸是丢尽了,你的脸也丢尽了。”
“这个脸你丢得起,我还丢不起,不行,得找回来!”丁伯年咬紧牙关,迸出一句话。
丁坤暗喜,精神不禁一震,道:“爸,你这么我就放心了,你要再不出手,再这么忍下去,他们都要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了。”
“还不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丁伯年怒骂了一句,重新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