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用手抵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干嘛?”
卫应寒红了脸。
错把闻味当亲吻,他连嘴都噘起来了。
“亲一下……”
白棠理由正经,“刚上好的药。”
“就一下。”他低低道。
不怪他心思不正,实在是纯情老处男刚接触到和喜欢的人亲吻的美妙,稍稍一靠近就心动难耐。
他使上了撒娇的功夫,修长的大手拉着白棠的衣袖,勾着她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
白棠被取悦了,但她不会轻易给他,她的不计较不是为了满足他,“等没有药味了再说。”
卫应寒抬手就要把药擦了,抬到一半,又停下来。
白棠的神情分明在说:我给你上的药确定要擦掉?
他放不下手,揽着白棠的腰,难耐又克制地喊:“糖糖,下次别这么逗我……”
白棠第一回知道原来男人撒娇也可以这么百转千回,婉转妩媚。
她不应,“还上不上药?”
卫应寒张开嘴。
药粉比喷剂上起来疼,尤其是舌头上的伤,辛辣刺痛不说满嘴都是药味。
上完药,白棠支使他,“去厨房帮爸爸做饭,他一个人太辛苦了。”
卫应寒喊着一嘴药去帮忙,卫行云见他眼眶含泪,紧紧蹙起了眉,“大男人哭什么哭,做饭委屈还是哄老婆委屈?”
他把白棠惹哭他还没有教训他呢,他反倒厚着脸皮哭了,什么道理?
卫应寒眨了眨眼,眼里最后一点水汽消失,好脾气地对卫行云摇了摇头。
“哄老婆”三个字极大程度地满足了他空旷不安的内心和对白棠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