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明叔,您别多心,也不怪黄总。机缘巧合而已,再说我只是怀疑,没想清楚之前不能定论。”
薛建明想了想,没好再说什么。
走到下午,大概走了十几公里,整个谷地看起来走了还不到五分之一。我们三个年轻人还好,薛建明明显的撑不住了。老驴一看,找了块干净的石头招呼大家休息会,喝点水。
思思从包里拿出矿泉水给我,我拧开递给薛建明。
“小七爷您喝,我自己来!”薛建明推辞,从思思手里接过另一瓶。
“哎,我他妈的算是知道这野外探矿的人有多辛苦了,你们瞧,这么一大片,就是走完一圈至少也得三天”,老路指着前面的开阔地。
“这几年身体不行了,年轻的时候,跟我大哥在玛纳斯搞勘探,一出去就是一个星期,每天都徒步三十多公里。今天这才走了一上午腿就不听使唤了”,薛建明叹息。
“明叔,如果不是在这片谷地,您就是再走十公里也不会累成这样”,我喝了口水,看着四周,“这里气场不对,人在这里容易累。”
“曾爷,咱是不是得先把这谷地整个溜一遍?”老驴问。
“不至于,我就是想亲身感受一下这里的气场,有些问题,得下来走走才能想的更清楚。”
休息了十几分钟,继续出发,这次是向营地的方向。看着好像不远,走了足足两个小时才走到。
一些工人正在假设临时电线杆,将电线拉到我们的帐篷那里。我看了一会,跟着薛建明来到营地的中央的总指挥部。这一片不是帐篷,都是彩钢房。
老鲁叔和黄大庆还有几个负责人正在这里喝茶聊天,看我们回来了赶紧站起来。
“薛总好!”几个负责人对薛建明毕恭毕敬。
薛建明点点头,“这位是曾杰先生。”
“曾先生!”几个人向我点头致意。
“大家好,我看外面正给我们架设电线,辛苦师傅们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负责人说。
“这样,你们先去忙吧,我们说会话!”黄大庆说。
几个人出去后,我们都坐下,黄大庆亲自给我们倒茶水。
“黄总,这个谷地,那个人来过吗?”我问。
“哪个人?”他一愣,随即明白了,“哦哦哦,他呀,来过来过!”
“谁呀?”薛建明不明白。
“就是上次您见过的,我请的那个风水大师,那个尼泊尔人!”
“哦……”薛建明点点头。
“他在谷里住了吗?”我问。
“住了,住了三天,然后选的这个地方,说这里是风水宝地,让我把营地设在这里。”
“在这里摆了什么物件?”
黄大庆放下茶壶,“他给埋了一枚降魔杵,就在这指挥部下面。”
区区一枚降魔杵?肯定不止!我想了想,“没有佛像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