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根本就不能赖她,谁让他强迫她的,那她打不过只能又抓又咬又掐了,而且当时她也不知道她抓的是什么啊。
她以为是云墨阡带在身上的木棍,但是谁知道那东西却越变越大,到最后一只手都抓不过来了,而且还带有温度,最重要的事她还白痴的想知道那是什么棍子,这么厉害,竟然还会自己变大?
然后……然后……她竟然还主动将他的裤子给扯了下来,看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幻妖当时就想抽死自己。
“那个……你……还好吧?”当她抓住那个东西的时候,云墨阡的脸色就变得极为的怪异,随着她力道的加重,云墨阡的神情就变得难受起来,而且也不对她做什么了。
云墨阡已经穿好了衣裳,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幻妖,挑了挑眉头:“一时半会儿举不起来,不过爱妃不要急,明日应该可以。”
幻妖的脸色又是一红,有些气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是问你后背的伤。”
云墨阡拿来一瓶药瓶递给幻妖:“帮我抹抹吧!”
说完便将外衣脱下,躺在了幻妖跟前。
幻妖裹着被子,拿着药瓶,看着云墨阡赤果的背,那紧绷的线条,饱满的触感,剔透的肤质,看得幻妖脸色又是一红,脸上浮现的绯红也越发的深了。
云墨阡用手拨开挡在身前的长发,看着幻妖拿着药瓶纹丝不动,手从被窝里伸进去,触到幻妖的肌肤时,幻妖立刻往后缩了缩,抱着被子的手也越发紧了:“你干什么?”
“你要是在不帮我抹的话,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本来嘛,新婚之夜就是用来洞房的……”云墨阡嬉笑着,温润的笑容如三月的暖阳。
“你敢!”幻妖立刻撅嘴回道。
云墨阡直起了身,身体已然靠近幻妖,低声道:“你看我敢不敢!!”
“我帮你抹,帮你抹!”幻妖看到云墨阡是来真的,不敢在造次,立刻答应下来。
云墨阡也重新躺了回去,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下,静静的闭上了眸光似在想着什么。
幻妖用手指沾了一点儿药轻轻的抹在云墨阡的背上:“你的灵力应该比云绝尘高,为什么刚刚你不动手。”
云墨阡睁开双眸沉吟一会儿说道:“云绝尘还有底牌,在我不知道他底牌是什么之前,我不会先动手。”
云墨阡口中所说的底牌就是云绝尘的契约魔兽吗?
她认识云绝尘的时候他也只不过是红阶三段,谁知道等她回来云绝尘的灵力竟然飙升到橙阶之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爹,画画不是故意滴……不要惩罚画画好不好?”画染小小的身影,如团火球一般圆滚滚的闯了进来,直往床上蹦。
云墨阡慵懒的抬起了一个眸,在画画要蹦跶到床上时,云墨阡便优雅的伸出一只脚,将画画踢了下去:“让你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你怎么还放云绝尘进来?”
画画满脸忧伤,对着手指头,粉嘟嘟的嘴巴上还挂着未吃干净的糖渍。
云墨阡爬起身,重新穿好衣裳,弯身又将地上的衣服捡拾起来给幻妖穿上:“以后你没糖吃了。”
画画的脸立刻就垮下来了,蹬着两只小短腿还一个劲的往床上爬:“爹爹,不要嘛,画画要吃糖,要吃糖!”
“没得糖吃。”云墨阡坚决得回道,起身就将已经爬上床的画画拎了起来,然后下床,开门,扔出去,关门上床。
“爱妃,我们就寝吧!”云墨阡大手一览将正在穿亵衣的幻妖给搂紧了怀中。
幻妖也懒得计较,她累了一天了,又在床上跟云墨阡折腾了这么久,被云墨阡这样搂着,倒也觉得挺舒服的,然后闭眼就睡着了。
第二日西冥王与北冥王新娘子弄错的消息,上至皇上下至黎明百姓都是一片惊呼和诧异。
这花堇色与云绝尘两人是皇上赐婚,但是半路迎亲队伍弄混,花轿抬错,新娘子也入错了洞房,生米煮成熟饭,只能将错就错。
而按照惯例王爷大婚第二日便都要去未央宫拜见皇后以及自己的生母。
当今皇后乃是东冥王的生母,而云绝尘生母在七岁染了疾病去世,云墨阡生母则是在八岁时遇上一次意外也去世了。
雍容皇后娘娘穿戴着一身华贵富丽的凤袍,端坐在贵妃椅上,虽已过了二八年华,但是肌肤保养得却极为的好,俨如一个少女一般,但是周生所散发出来的威严却是让人不敢忽视的。
幻妖跟着云墨阡行过礼之后便静静的退到了一边儿。
云绝尘和尚书小姐柳七七也立在一旁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