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这位不染纤尘的清冷仙子,如今正十分温顺地跟随在林天禄的身旁,颇为好奇地瞧着两侧大大小小的商铺摊位。
她依旧穿着那套由阴气构筑成的青纱玉袍,但特意裹了件宽松外袍,虽然依旧难掩其不同往日的妩媚风情,倒也遮掩住了微露肌肤。
“前辈,你看看这款香囊如何?”
“还不错。”
林天禄轻笑道:“华姑娘看起来颇为喜欢这灯街氛围。”
“热闹些总归是好事。”
华舒雅付钱买下了两枚香囊,偷瞄着林天禄的侧颜,不禁抿开一抹淡淡浅笑:“能与前辈一起,无论何地何处都是美景。”
“。。。。。。”
林天禄动作微顿,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华舒雅正满脸通红地快步离开。
他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这丫头,真是逞强。”
快步跟上,两人并肩沿着灯街一路直行。
不同往日街景,如今这灯街上时不时就能瞧见些儒雅书生,或是结伴、或是独行,皆团团围拢在那些悬挂的红灯笼前,显然都在琢磨这些南丰书院所留下的灯谜难题。
这对他们来说,同样是场考核试炼。
“前辈,这烛灯上挂着的灯谜答案是什么?”
华舒雅颇为好奇地指了指身旁挂着的一个灯笼。
林天禄顺势瞧去,就见一红色灯笼下挂着一串字条,上面以毛笔十分工整地写着‘我辈此中惟饮酒’。
他笑了笑:“先生在上莫吟诗。”
华舒雅美眸轻眨,似琢磨思考片刻,这才恍然点头。
“前辈当真厉害,竟对的这般工整恰当。”
“华姑娘,这你可得记作教训。”
林天禄笑呵呵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可不是当场想出的答案,只是偶尔在诗书上瞧见,恰巧背诵出来而已,根本算不得什么才华。
以后你也得多加留心,说不定就有人专用这种小伎俩,来诱骗些平日里不太涉猎诗书的懵懂女子。”
“在下明白了。”华舒雅认真点头。
但她又小声道:“不过先生能眨眼间从脑海中回想起来,其实也是种文采斐然吧。”
“只能算作死记烂背。”
林天禄摇头失笑。
两人一路悠然闲逛,直至行至江河湖畔,就见不远处正有数十艘船只依次相连,灯火连江,红纱飘舞,曼妙人影在其中若隐若现,似是在翩翩起舞。
华舒雅远远瞧见略感讶然:“这是。。。”
“听闻是当地一处叫‘艳红坊’的酒楼,却与寻常酒楼不太相同。专建在这些船坊四周,似乎能更好欣赏湖畔景色。”
但在林天禄耐心解释之际,身旁擦肩路过的男子突然间噗通跪倒在地,猛地嚎叫一声往地面锤了两拳,鲜血呼啦啦地从手上流了出来。
“呃?”
林天禄愣了一下,看着对方悲痛欲绝的模样,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啥情况?
他这是。。。遇上专业碰瓷的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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