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生命危险?
秦宇飞听李婉儿这么一说,也震惊了起来。
“生命危险?这是怎么回事?”秦宇飞震惊道。
李婉儿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是李家的家事,现在还不能明说,不过,你来这里的原因得现在跟我说明白,不然的话,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的。”
秦宇飞想了一会,回过了头,看着窗外的大海,道:“这件事,我也不能明说。”
李婉儿见秦宇飞还是不肯说,便一把抓住秦宇飞的肩膀,道:“秦宇飞,你听我说,游轮这件事,欢乐岛这件事,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你最好能够跟我坦白,好让我知道你是不是被人给欺骗了,或者是不是被人给出卖了!”
欺骗!出卖!
秦宇飞突然猛的想起了庄紫晴。
她说是要帮助她的父亲拿到蓝釉瓶才跟自己来这艘游轮的,可是经李婉儿这么一提,秦宇飞也开始对庄紫晴的所作所为不理不解,这么一个被人称作心狠手辣办事手段不断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为了他的父亲喜欢蓝釉瓶就冒险来到这艘游轮上,这里面莫非是有什么隐情,或者说,庄紫晴来到这艘游轮上其实是另有所谋,自己从一开始就一直被庄紫晴做的戏给骗了!
想到这里,秦宇飞也回过头看着李婉儿,说道:“李夫人,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李婉儿义正言辞的说道:“现在你我分别不知道各自秘密,但是我需要坦言一番,我说的李家的大事,可是一件关乎生命攸关的大事,你可不能这么儿戏被别人欺骗,所以我才跟你讲明白,以免你受到生命威胁,而且,我与你也是相识一场,故不能让你就这么为了他人奔赴火场,所以,秦宇飞,请你务必说明白,到底是谁叫你来做的事,叫你来做的什么事。”
秦宇飞见李婉儿这么激动,而且又这么正经,便叹了一口去,道:“李夫人,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只能说出来了,不过,我还请李夫人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说。”李婉儿说道。
“既然你我各自知道一些事情,那么,如果我说的事与你心里的事不一致,那么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与李家听?你也只当不知,可好?”
李婉儿听了秦宇飞的话,沉默了一阵,道:“我听完你的话再下定夺。”
“如果这件事对李家有益处,但是对李家没有害处呢?”秦宇飞道。
李婉儿眯细眼,心想:有益处,但是没害处,这个秦宇飞究竟在说什么?
怀着冒险的想法,李婉儿便道:“好,你说来听听。”
秦宇飞点了下头,便开始回忆了起来,道:“事情是这样的,庄紫晴,也就是人称庄姐的人,找到了在陶老板工作的我,经过一番商论后,便让我与她上来这艘游轮,找寻一个遗落在游轮各处的蓝釉瓶。”
“蓝釉瓶?”李婉儿疑惑道。
“是的,这个蓝釉瓶听她讲,是她父亲喜爱的瓶子,但是很不幸的是,当她从他人手中买下这个蓝釉瓶的时候,海关甚严,没有渠道可以送往国内,便与李家的蓝釉瓶订单放在了一块,但也更加不幸的是,当时看守这个蓝釉瓶所在的船工不幸落海丧生,而这个蓝釉瓶,便没有人知晓了位置,便与其他的蓝釉瓶流入了这艘游轮里头,而我被陶老板当作为鉴宝师,庄紫晴也刚好要一个鉴宝师来找出这瓶子之中的真瓶,便让我与她前来,她之所以要我不告诉与他人,其实是因为她怕李家知晓了这游轮里头蓝釉瓶有一个是真瓶,便不交还给她,所以她才几次嘱咐我不要暴露了身份。”
秦宇飞说着,看向了李婉儿的表情,还想着李婉儿会特别惊讶,却没想到李婉儿却尤其平静,只不过当秦宇飞说到最后的时候,李婉儿疑惑再道:“那庄紫晴只是要你来找瓶子?”
“是的。”秦宇飞道。
“没有其他事了?”李婉儿道。
“没有了。”秦宇飞道。
李婉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是我想错了,你的事情与我的事情并不一致。”
“那…”秦宇飞还想说什么,李婉儿道:“放心,这件事我只当不知,也不会告知李家听,但是如果你要我帮忙,可尽管开头,我自会帮你。”
“多谢李夫人,但瓶子的事我会自己处理,至于你的事情,可否也告诉与我?”秦宇飞道。
李婉儿听完秦宇飞的话,便道:“这又是为何?”
秦宇飞想了一番,道:“方才听李夫人讲话的时候,李夫人似乎很是紧张,又说是有生命危险,既然如此,秦某就不能坐视不管,如果是秦某帮的上的事,我自然会帮忙李夫人。”
李婉儿有些惊疑的看着秦宇飞,道:“这件事,可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知晓的。”
秦宇飞理了理口气,道:“李夫人,还当我是外人么?”
李婉儿看着秦宇飞,并无作答。
“李夫人既然是怕我被人欺骗,被人出卖而丢了性命才让我将事告与你听,那既然如此,李夫人有难,即使你也明说,我也明知你说的事中会有生命危险,我也不得不想知晓一番,李夫人,我虽然算不上是李家的一份子,也算不上是方家的人,但李夫人确确实实是我秦某心中之人,既然这人有难,那秦某也不得不也想与这人分担这苦难,如果秦某帮的上的,秦某一定帮。”
李婉儿似乎神情有些衰落,她往地面看去,道:“只怕你要是知晓了这个事情,便也逃不出这个圈子。”
看李婉儿这幅模样,秦宇飞也知道这件事肯定不简单,于是他道:“李夫人尽管说。”
李婉儿抬头看向秦宇飞,沉默了一阵,欲言而止,欲动又静,反复了几次,还是说不出口,只当叹了一番气,道:“我还是不能讲与你听,你走吧。”
“李夫人…”秦宇飞看着似乎心中有所心事的李婉儿,便再言道:“李夫人,你与我也有肌肤之亲,你如若有难秦某就不得不帮你分担,你如若不说,那岂不是陷秦某于不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