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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陆鲲回到住所。
徐白的白球鞋还放在原位。
他脱去白T外头那件西装,挂在臂上,迈上二楼。
推开卧室的门时,徐白的脸映入眸底。
她躺在床上,睡得安稳。
他在床边静静站了好一会。
中途,徐白有翻身夹住被子,露出圆润的臀。
陆鲲无意识地勾起嘴角,在她磨牙,揉鼻子时,更是突然笑出了声。
而这些脸部的细微表情在徐白醒来的一刹那,消失在陆鲲脸上。
“你回来了?”徐白慢慢坐起来,哑着嗓子说。
“嗯。”陆鲲寒寒应一声,把压在臂弯上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背对着她问:“怎么还没走?昨晚还不够让你害怕?”
徐白说:“这是我家,我没有走的理由。至于昨晚……你是因为和我一样没经验才会横冲直撞,有经验的男人才不会像你一样。”
徐白认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他是不是处,昨晚两人交融的那一刻已经彻底暴露了。
而且现在她也想开了,那次在玻璃窗前自己问都不问就单方面分手,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所以就算陆鲲说再残忍的话,拿着大棒揍她走她也不会走。
陆鲲转过身来,瞧见她潮湿的目光和憋红的小脸,一时竟有些语塞的‘嘶’上一声。
愣好几分钟,他才烦躁地说:“马上把外套穿上,出门去找你嘴里所谓很有经验的男人。”
徐白盯着他,淡淡地说:“我不穿,也不出去,我就爱没经验的。”
陆鲲冷哼一声:“你铁了心要赖这?”
可不只赖着,下周考古所外招,她想去试一试,她要全方面渗透陆鲲的生活。看看他到底是被人胁迫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她开始耍赖:“我第一次都给了你,你得对我负责,要不然你就不算个男人。”
徐白这句话赌得陆鲲再次语塞。
不算男人?
难道还成娘们了?
陆鲲胡撸把脑瓢。
正在踌躇想说什么话接招时,徐白可怜巴巴地说:“鲲哥哥,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肚子好饿。”
一句鲲哥哥莫名喊得他骨头发酥。
叫的可真恶心。
陆鲲说:“想吃自己出门,没让你待这。”
徐白伸手扯住他上衣的边角:“你昨晚对我那么坏,现在连口饱饭都不肯给?你还是个人吗?”
陆鲲一听,脸彻底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