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殿,北越古朝议会之地、门外两尊异兽,威武不凡、呼吸之间都宛如狂澜大风。
殿内大臣喧哗,所有人都在诉说自己的遭遇。
“陛下、秦风简直是胆大妄为、打的我儿现在还下不了床、每日只能吃三斤。。。三碗饭啊”一个中年将军痛哭流涕。
紧接着一个大臣在站出来、“陛下还有小女、秦风天天污言秽语,若在这样下去,小女恐怕名声不保”
“陛下、小儿昨日被羞辱的无脸见人,秦风竖子更是以家妻辱骂我、还请陛下帮我讨个说法”
晋王面容方正、有着一瞥八字胡、额头上多有皱纹、却一把鼻涕一把泪得给皇帝卖惨。
秦皇穿着金黄龙袍、端坐在大殿龙椅上、虽显疲惫,但眼中嗜人的光芒不减,看着堆满奏折的龙案、在听着下方的诉苦、皱了皱眉头、随便翻开一个,都是秦风的各种罪责,关键还不重样。
在看晋王给自己奏折、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件事真和秦风有关系,还是晋王。。。”
秦皇抬眼看去晋王,那一眼,顿时间让晋王浑身僵硬、额头上冒出了少许汗珠、随后秦皇才缓缓收回目光,也让晋王松了口气。
“秦世子到”公公尖锐的声音传至、秦风进入大殿内,扫了眼众臣。
在对着秦皇弯腰行了一礼,在北越古朝并没跪礼之说,大殿内臣子只需向君王行礼即可。
众多大臣看见秦风,眼中都快喷出绿火、而最毒不过晋王和晋王世子,看着秦风咬牙切齿、却又得意的笑了。
秦风没在乎他人眼光,只是询问“不知陛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
秦皇柔了柔眉心、闻秦风之声,瞬间摆正脸色、看不出来任何喜怒、直勾勾眼神、让秦风发毛、半响才开口道。
“国子监打人、调戏尚书大臣千金、当街殴打晋王世子、还将人吊去城楼、羞辱伯父、你比我都威风啊”
“你可知道、这一条条下来、你该判什么罪?”秦皇双手手指在腿上慢慢敲着,大殿气氛是愈加严重。
面对秦皇的说法,秦风没说话、沉默了、这个时候狡辩也没什么狡辩得、况且这就是秦皇想看见得样子,就算定罪也可能只是走走过场。
然而秦风这一副抬头挺胸、理所当然的样子、让众多大臣气得嘴角抽搐。
“陛下容我说句话”晋王世子先对秦皇行礼,然后冷着脸“秦风、你好大得胆子、打我辱我就算了,你还敢盗路线图”
“嗯?”秦风有点摸着着头脑,什么路线路。
砰~忽然一道奏折被丢在了秦风脚下,“你自己看看”秦皇淡淡开口。
秦风不明所以拿起扫了一眼、然后越看越怒,后背发寒。
昨天傍晚、押往朝廷赋税被劫了?就在京城外百里处、然而却有人诬陷是他盗了秦勇线路图,导致赋税被劫。
秦勇乃是赋税的副押运官,和探路使、所以保管了一份线路图。
“这是那个乌龟王八蛋造谣、断子绝孙、该诛九族啊”
这话一出、晋王眼神能杀了秦风,而秦皇也面目漆黑,诛九族?岂不是连他也得诛?
秦风见晋王落笔尴尬了一下,在见秦皇面目漆黑,顿时转移话题“陛下,这、这纯属冤枉、赋税丢失,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线路图我见都没见过,盗它干什么”
“秦风、这线路图就是前日你辱我、扒我衣物后,丢失得、你说这和你无关,陛下我看赋税丢失就和秦风脱不了干系”秦勇指着秦风。
秦风知道了!自己估计被坑了。
昨日上午这秦勇找他麻烦估计是为了坑他、可能开始是想通过傅凝霜陷害他、结果、秦勇没料到,他碰到了秦风还会当街被打,还扒他衣物。
秦风也没料道,扒了秦勇衣物后,更加直观陷害到了他头上。
这锅可不能背啊、赋税被劫和他有关,别说他、他父王都可能跟着他遭殃、本来他父王在永北就让皇帝忌惮,这要是在背个锅,估计皇帝就不是忌惮了!
“你身为探路使、探完路不归队,却带着线路图回京、这赋税被盗,五堂哥可能是你得责任吧”秦风反问,撸起袖子,就要干架得意思。
“哼、家母近日身体不佳,我也是得到应允归来、有何不妥,不像你、不尊长辈、纨绔之子”秦勇还不忘指责秦风。
“那你回京,为何不将线路图上交、还是说这一切是堂哥你自导自演”秦风冷问。
“线路图为防意外,一律都是,和赋税一便上交,好接受查验”秦勇说得有鼻子有眼。
秦风知道栽了,希望皇帝别被眼前所骗、不然他指定完了。
“够了”忽然秦皇不喜得呵斥一句、目光扫过众人、问道了声“诸位爱卿、可有什么看法”
然而秦皇一问,下面鸦雀无声、就连之前哭诉的将军和尚书也闭嘴了,阔害怕这赋税丢失和自己牵扯上。
“既然如此、之前之事就不议论了”秦皇道完,虎狼般得眸子看向秦风秦勇两人,“这赋税丢失,你二人都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