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天的介绍,戴美玉有些不信,“还有这种邪乎事儿?胡子哥你怕吗?”
大胡子本来听的正害怕,被戴美玉冷不丁得一问,又不想丢了男人本色,正襟危坐道:
“我怕什么,我不害怕,美玉你也不用怕,胡子哥在这呢!”
刚才大胡子说初见面没认出来李桃七是男是女,这会听他这么说,李桃七反击道:
“胡子兄弟,反正我们都挺害怕的,既然只有你不害怕,晚上你就代表我们去看看吧!”
小天听到道士这么说,高兴的一拍巴掌。
“这兄弟从一进门我就知道他不一般,你看他这毛发太旺盛了,就跟胡子上长了一张脸一样,像钟馗,怪不得胆子这么大呢!”
牛皮吹出去了,大家都盯着大胡子看,他坐立不安的抖了三抖。
“我是不怕,但是我也没本事啊,我去了没什么用啊?”
李桃七又接着鼓励他说:“肯定有用啊,你先踩踩点,我知道了是哪路邪祟,也好对症下药!”
大胡子左右为难,又见戴美玉两只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一咬牙一跺脚。
“妥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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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三条路在麓县最北边,小天害怕不敢跟着,当天晚上就派了他一个叫张航的手下开车送大家过去。
这个张航打着耳洞,戴着一副眼镜,整个人白白净净的说话也文明,不像混混,倒像是个大学生。
路上几人闲聊,听到大家夸他斯文,张航还有些羞涩。
“现在社会不一样了,以前能打的是大哥,现在不是,现在有钱的才是大哥,都得靠头脑了!”
说完,他看了后视镜一眼吗,忧心忡忡道:
“你们是外地来的,麻将馆的情况我大哥给你们介绍了,其实,他说的还只是一方面,可能问题要更复杂!”
大胡子从上了车就开始抖,听到这话不对劲赶忙追问:
“怎么了,那还能有啥更吓人的吗?”
张航抿了抿嘴:“我大哥没说,其实,先前找来的那个先生死了!”
“死了?就是说半夜来打麻将的是医院里死患的那个先生?”
“是!他最后没收拾了这件事儿,死里面了,后来听人说,在凌晨的时候看见,他也坐在麻将桌上成了参与者。”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大胡子心里“咯噔”一下子彻底懵了,脑袋上的汗珠像是不要钱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往下滴。
到了西三条路,张航把车子离着老远停下来,透过车窗,指着街道对面一栋黑着灯的小二楼说:
“那边就是我们的麻将馆了,现在还不到十二点,没什么动静,等零点一过,里面就热闹起来了。”
看了眼时间,也就还剩下半个小时不到,大家在车里等着,张航抽着烟接续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