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歌这一脚用了几分力气,明染墨像狗一样的栽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几日明染墨在药材展销大会上调戏了不少的女子,早已经惹了众怒,只是一则明府是这里的地头蛇,再则明府背后的靠山是沈扶周,所以那些被调戏了的女子的家人敢怒不敢言,此时见明夕歌出手收拾明染墨,他们心里都在叫好,都觉得痛快无比。
四周围观的人暴出一阵轰笑声,有人道:“明少,看来你的魅力还是不够啊!这位姑娘就没有看上你!”
“明少,爬起来把这个小娘子搂进怀里!”
“原来这世上还有明少搞不定的女人啊!我瞧着这姑娘柔柔弱弱,没料到还是个刺儿头。”
“……”
明染墨这几天一直在各种调戏姑娘,那些货商也都看不起他,明夕歌此时出手教训他那些货商便也在旁边出言讥讽。
明染墨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他挥舞着拳头就欲上,明夕歌冷冷一笑,他终究有自知之明知道他打不过她,当下扔下狠话:“明夕歌,看在你我兄妹一场的份上,我不与你一般计较!”
他说完却觉得身上痒得要命,他难受至极,被明夕歌踢过的地方难受至极,他忍不住大声道:“怎么突然这么痒?”
明夕歌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她总不会无聊到告诉明染墨,他方才靠近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在他的身上加了点料,那点料足以让他享受好几天。
这件小插曲就此靠一段落,明夕歌暗觉晦气,药材没收到,倒遇到了一个蠢货,她继续朝前走去,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男子看着她手里的药草惊道:“百珍草?小女娃,你这草哪里采来的?”
明夕歌的这具身体虽然只有十五岁,但是被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喊做小女娃这感觉就多少有点不对了。
她掀眉道:“你也没多大,你这样叫我小女娃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已经七老八十了,这样叫会把你自己叫老的。”
那男子闻言笑道:“好伶牙俐齿的一张嘴,我看来很年轻吗?”
明夕歌习惯性的将天眼打开扫了他一眼,立即就发现不对劲了,眼前的男子看起来很是年青,可是他身上的骨头却些微地疏松,虽然每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太一样骨头疏松的程度和年纪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却也有个大致的推断,眼前的这个人的骨头实在是古怪,看起来好像很老,却又似保养得宜像是三十几岁的骨头。
他的内脏也明显异于常人,全身上下的血流速度也与常人有些出入,似乎要慢得多。
最最重要的是,他居然没有心!
依着明夕歌的常识,一个人若是没有心脏的话,那肯定是活不了的,但是眼前的人用了一个特制的东西替代了他的心脏,那东西似铁非铁,她的天眼如今的级别不算高,看不出具体材质,却能看到那东西竟也能如心脏那般跳动,却因为跳动的频率不一样,所以那个人的血流速度才会比正常人要慢。